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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禾是被窗外的鸟鸣吵醒的。
阳光已经爬上窗台,怀里空荡荡的,只剩下点残留的体温和淡淡的奶香。
那只小奶猫傲娇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,倒像这房子的真正主人。
薄禾“跑了也好。”
不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尾。
薄禾伸了个懒腰,指尖泛出点绿光,昨晚给宋亚轩梳毛的桃木梳凭空出现在手里。
梳齿上还缠着几根银灰色的绒毛,软得像棉花。
薄禾把绒毛小心翼翼地收进小盒子里,看了眼时间,突然从床上弹起来。
吗的要迟到了。
她手忙脚乱地洗漱完套上衣服,指尖捏了个瞬移诀,绿色的灵光在原地炸开,脑海里闪过公司附近最僻静的小巷,可下一秒,鼻腔却传来奇怪的气味。
薄禾“卧槽!”
薄禾低头,发现自己正站在公司三楼的厕所隔间里,右脚的鞋尖离马桶边缘只差一厘米。
瓷砖地上还沾着点水渍,空气中飘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天帝老头“噗嗤——”
头顶突然传来熟悉的嗤笑声。
天帝老头“可以啊小薄禾,下凡没几天,连传送都能精准定位到厕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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