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了厚厚的一层。他没有生气,也没有质问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眼神里的痛苦像针一样,扎在我的心上。“我知道了。”最后,他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“我会当做,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事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转身就走。白色的披风在风中扬起,像一只折翼的海鸥,渐渐消失在樱花林的尽头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再也忍不住,趴在长椅上哭了起来。手里的栀子花掉在地上,被风吹得七零八落,像我们之间破碎的感情。
我不知道自己在樱花树下坐了多久,直到夕阳西下,晚霞染红了天空,我才缓缓站起身,朝着离开的方向走去。樱花岛的美景依旧,可我再也没有心情欣赏——这里承载了我最虚假的温柔,也埋葬了我最真实的愧疚。
回到住处后,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吃不喝,也不说话。父亲给我发了很多消息,告诉我会议很成功,那些反对他的将领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他还说要给我庆功,让我去总部找他。可我一条都没有回复,我没有办法面对父亲,更没有办法面对自己。
几天后,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,信里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。照片上,是库赞站在海边的背影,他的白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。纸条上只有一句话:“我不恨你,只恨自己,没能早点看穿你的谎言。”
看到照片和纸条,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。我知道,我伤害了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,这份伤害,永远也无法弥补。我把照片和纸条藏在抽屉的最深处,像是在埋葬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