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面了。你怎么查？”
“从日常入手。”她说，“王德全每天都要登记炭车进出，只要他还做事，就会留下痕迹。至于李三……既然病假文书有问题，那就去医署查原始脉案。如果没有就诊记录，那就说明他早就被人替换了。”
萧彻盯着她看了几秒：“你打算怎么查，朕不管。但记住一点——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低头，“我会像查一笔错账那样查，不动声色。”
他点头：“去吧。”
她退出暖阁，脚步不停，直奔御膳房西侧耳房。那里是杂役交接班的地方，也是王德全每天必经之路。
她在门口站定，手里攥着刚取回的轮班图。晨风掀起纸角，她用手指压住。
小宫女悄悄靠近：“我已经安排人盯住王德全了，今晚换岗前一刻，他会经过东库南巷。”
沈微婉点点头，目光落在图纸上那个被红笔圈出的名字上。
她低声说：“今晚子时，换岗前一刻，我要看到王德全进出的所有路线。”
话音落下，她转身走入厨房深处，身影隐入蒸腾的雾气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