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为今日，引你前来。”
“引我？”秦莞握紧银针，指节发白。
“秦家血脉，天生心脉异于常人，左右各一窍，可容双心。”面具人声音忽近忽远，“我要你——换给她。”
四、心火互换
话音未落，鼎下火苗骤变青碧，药液翻涌，竟沿地面凹槽迅速蔓延，构成一幅巨大的“心”形图腾，将秦莞与石床围在中心。
血雾蒸腾，秦莞只觉胸口一紧，仿佛有无形之手攥住心脏，每跳一下，便牵引鼎中那颗金盏心搏动一次。
“无心散借血为引，你心动越快，金盏心便越近复活。”面具人声音里透出狂热，“待你心裂为二，雪来便可重生。”
秦莞咬破舌尖，以痛意换清醒，银针反手刺入自己膻中穴，强行压下心跳。
她抬眼，目光落在鼎身——外侧铸着一排小字：
“秦衡监制”——正是她父亲名字。
一瞬间，她明白：这套换心阵，父亲也曾参与。
“父亲当年，为救先皇后，取婴孩半心；后为赎罪，暗中留下阵图，等容氏后人来取我半心——一因一果，循环相偿。”
秦莞苦笑，眼底却燃起冷火：“既是因果，我便亲手斩断。”
她抽出最长一枚银针，对准自己心口，却反手一掷——
“嗤！”
银针穿透铜鼎，刺破金盏心，一股赤红血泉喷涌，洒在心形图腾上，火苗被血浇灭，地面阵图瞬间黯淡。
“你毁她复生之机！”面具人怒吼，身形自屋顶跃下，十指如钩，直取秦莞咽喉。
秦莞不躲，左手翻腕，一把药粉洒出——金盏泥灰混着薄荷冰，一热一寒，对方双眼顿时腐烂。
她趁机掠至石床，抱起容雪来，却发现少女身体轻得吓人，像空壳。
“心已毁，壳无用。”面具人嘶吼，跌跌撞撞扑向铜鼎，以手掏那破碎心脏，疯狂塞入口中，咀嚼声令人毛骨悚然。
秦莞不再回头，抱人沿原路冲回石阶。
五、雪上无灯
暗门外，问药楼已陷入火海，苍白火舌舔舐梁木，发出婴儿啼哭般噼啪。
秦莞以湿帕掩住容雪来口鼻，踹开侧窗，跃入雪地。
远处，老梅树下，沈如晦单膝跪地，绣春刀插在身旁，胸口血迹斑斑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