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吴三省轻描淡写地揭过。
黑瞎子耸耸肩,没再追问,利落转身。
黎簇站在原地没动,吴三省刚才那一眼,让他本能的觉得很不舒服。
这老狐狸,绝对有事瞒着,而且很可能跟他有关。
黑瞎子已经走远,黎簇躲在转角窃听风云,依稀能听出大概。
“黑眼镜…神秘…拖把…亡命之徒…小心”
破案了,原来好师徒在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好师徒,现在这俩叔侄防备着黑瞎子呢。
“小邪…你怎么…黎簇…”吴三省的声音低沉。
吴邪声音似乎迟疑了一下,他嘴唇翕动,声音更低,黎簇只听到模糊的“…救了我…受伤…小哥也…我相信…”
后面的话就被淹没在远处黑瞎子的大声招呼里。
吴三省微微颔首,侧脸在手电光下显得轮廓分明,带着一种岁月沉淀下的冷硬。
他沉默了几秒,最终,一句略显清晰的结论落入黎簇耳中,像一块冰砸进心湖。
“再观察…底细干净…身手确实…可以留…”
吴三省这些话,像一根细小的刺,在黎簇疲惫不堪又高度紧张的神经上轻轻扎了一下。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在这俩叔侄眼里,他黎簇就是个需要被“观察”,评估“底细”,考虑“能不能留在身边”的物件?
黎簇靠在冰冷的石壁上,眼神沉寂得可怕。
这个该死的老狐狸,敢情想把他拉到自己大侄子身边当牛做马呢。
等着吧,到时候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就在这时,黑瞎子那带着戏谑,永远不合时宜的嗓音又响了起来,像根搅屎棍精准地戳破了黎簇脆弱的心理防线。
“哎,那边那小孩,挂着当壁画文物呢?”
黎簇额角的青筋“突突”地跳,感觉刚刚压下去的那口老血又要喷出来。
催催催,催命呢!
想要忧郁一会儿怎么这么难。
黎簇烦的不行,抬脚朝着黑瞎子的方向走去。
通道狭窄难走,用了四五个小时,所有人才都下到了下层的井道。
吴三省在最前面开路,一路顺着张起灵的记号,往井道的深处走去。
这老狐狸还算有点良心,给吴邪枪的时候,没忘记也给了他一把。
这是一把短头的双筒虎头猎枪,双管平式,一次两发,铅散弹。
对于黎簇来说,算得上是老古董了,他好奇的拿着上下翻弄了一下。
搞的吴三省一路贼头贼脑的偷瞄黎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