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吗？
不对！
心中刚刚升起这个想法，叶尘便是直接将其否定。
若真是幻觉，可自己体内法则本源尽皆没了神光也是事实啊！
“呵呵，亦真亦幻。”
便在此时，一道淡笑声在叶尘耳畔响起：“假作真时真亦假，这便是我的领域，虚无剑界！”
此时此刻，在叶尘的识海之中，天地一片空洞、黑暗、冰冷，可不过是一眨眼，眼前的景象便是化作另一幕，天地间充斥着无穷无尽的银白剑气，如同游鱼一般不断贯穿虚空、响起清越剑鸣之声。
可等他再一眨眼，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来的模样，天地依旧空洞、黑暗、冰冷。
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象一般。
“小家伙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如同藏在每一缕清风之中的呢喃响彻。
这一刻，叶尘只觉玄九霄仿佛趴在自己耳边在跟他说话一般，顿时浑身汗毛炸立，灵魂轰鸣，一道遮天蔽日的血红色磨盘从他识海之中缓缓升腾而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