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婼却被这话激得耳尖发烫。
皓翎婼“谁跟你有缘!”
她伸手就要去抢糖人。
皓翎婼“昨日抢今日还抢,你们家是缺糖吃吗?”
丰隆下意识举高糖人,见她踮着脚也够不着,急得眼眶都泛了红,突然慌了神,他手忙脚乱地把糖人塞回去。
赤水丰隆“给你给你!我...我就是...”
话卡在喉咙里。
他总不能说,自己就是想来再见她一面。
阿婼攥着竹签怔在原地。
糖兔子在晨光里晶莹剔透,可男子耳根通红的样子比糖人还稀奇。
她忽然注意到他衣摆沾着露水,靴底还粘着青苔。
这人怕不是天没亮就候在这儿?
皓翎婼“你...”
“两位客官!”老张头突然插话,举着对鸳鸯糖人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新熬的麦芽糖,甜得很!”
丰隆如蒙大赦,抓起鸳鸯糖人就往阿婼手里塞。
赤水丰隆“都给你!”
结果用力过猛,糖人翅膀“咔嚓”断了半截。
晨风掠过街角,带着糖浆的甜香。
阿婼看着手里断翅的鸳鸯,又看看少年涨红的脸,突然“噗嗤”笑出了声。
皓翎婼“笨死了。”
她小声说,却把糖人攥得更紧了些。
赤水丰隆盯着阿婼发间的玉钗,那上面雕着一朵小小的山茶花,衬得她耳垂莹白如玉,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,脱口询问。
赤水丰隆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阿婼正低头摆弄那只断翅的鸳鸯糖人,闻言抬眸瞥他一眼。
皓翎婼“问别人姓名前,不该先自报家门?”
赤水丰隆眼睛一亮,立刻挺直腰背。
赤水丰隆“在下赤水丰隆。”
他说得郑重,仿佛在宣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末了又补一句。
赤水丰隆“我是家中长子,最爱吃蜜渍梅子……”
皓翎婼“谁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