隆“那又如何?”
赤水丰隆笑了笑,
赤水丰隆“男子在外打拼,事业为重,妻子理当理解支持。”
赤水丰隆“若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,将来怎么共渡难关?”
他顿了顿,看向阿婼,眼里带着几分笃定,
赤水丰隆“不过阿婼你定然不会这样,你向来识大体,”
赤水丰隆“沉稳又通透,绝不会为这些小事计较。”
在他心里,阿婼是皓翎王姬,是西炎王的外孙女,身份尊贵,性情温和,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模样。
他喜欢看她笑时眼底的清浅暖意,喜欢她偶尔露出的羞涩,更觉得像她这样的女子,才配得上他赤水少主的身份,家世、相貌、性情,无一不是上上之选,做赤水氏的夫人,再合适不过。
可阿婼听到这话,心里却莫名一沉。
她望着赤水丰隆,眸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这些日子,他待她的确不同,会记得她爱吃的点心,会在迷宫里紧紧牵着她的手,会为了博她一笑去猜那些棘手的灯谜。
她不是感觉不到,甚至偷偷在心里描摹过他或许也喜欢自己的可能。
可方才他说那番话时,语气里的理所当然,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心上。
他欣赏的,似乎是她“识大体”“懂事”的模样,是她作为王姬的身份与性情,恰如其分地符合了他对“赤水夫人”的期待。
就像挑选一件合心意的器物,权衡比较,反复掂量,最后觉得她是最优的选择。
阿婼想起从前喜欢涂山珩时,那种不计较得失、不管不顾的炽热,心里忽然有些发空。
她想要的,从来不是“合适”,而是像那小媳妇哭着索要的一般,是被放在心上的笃定,是“我为你而来”的优先级,而不是权衡利弊后的“你最合适”。
她轻轻垂下眼,掩去眸中的失落,没再说话。
赤水丰隆见她不语,只当她是累了,伸手想牵她的手,却被阿婼不动声色地避开,他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笑,只当她是害羞,也没多想,只放慢了脚步,陪着她慢慢往回走。
夜风吹过,带着街边摊贩收摊的烟火气,阿婼却觉得心里有些凉,她偷偷抬眼看向身边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