鉴于苏暮雨的身份,白鹤淮没追问孟潆和他怎么认识的,转移话题问孟潆的药丸还够不够吃,要不要给她再做一些。
“还有呢,你上次送给我的药,再吃两个月也吃不完。”一日一粒琢香丸,她已经习惯成自然。
白鹤淮突然偷笑,挤着她的肩膀调侃道:“另一种药没用过?就是我偷偷放在夹层里的那个。”
孟潆本来没想起来,白鹤淮一提,脸瞬间就红了,掩唇假咳:“不曾。”
“你啊,还是这么容易脸红。只是一点点催情作用的糖丸而已,但凡念两句清心咒就不起作用了。”白鹤淮坏笑:“还是说我给你换一种药效更强的。”
“不用了鹤淮姐姐!”孟潆急忙拒绝,强行转移白鹤淮注意力:“暮雨大哥是在做饭吗?鹤淮姐姐有吃过暮雨大哥做的饭,你感觉如何?”
说到这个,白鹤淮可是有很多话要讲:“你别看他长得好看,但那一手厨艺我实在不敢恭维,这么说吧,感觉他端上桌的每一盘菜都死不瞑目。”
孟潆噗呲一笑:“真这么厉害吗?”
怎么一个两个形容暮雨大哥做的饭都形容得这么可爱有趣,可爱有趣到她想尝尝暮雨大哥的手艺,看看到底是多么惊天动地、惨绝人寰。
许是从神情看出孟潆的向往,白鹤淮倾情提醒:“真的,你可千万不要尝试,不然你会和我一样,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听得出来,白鹤淮对苏暮雨的厨艺不抱一点希望。
好在还没到饭点,苏暮雨放下菜篮子就出来了,自觉的去收拾桌椅,为白鹤淮今日的看诊做准备。
不多时,一群女孩子蜂拥而至,面含桃花,欲语还休地望着苏暮雨。
孟潆恍然,原来暮雨大哥的打杂还包括美色揽客,她坐在廊下喝茶,白鹤淮看诊并高价收取苏暮雨服务费,只有苏暮雨心无旁骛、兢兢业业地干活。
但还没看完几个病人,鹤雨药庄走进一个熟面孔。
背着书箱的年轻人温和儒雅,第一眼看到正对大门的苏暮雨,第二眼看见廊下喝茶的孟潆,拱手做礼:“苏公子,孟姑娘。”
苏暮雨:“谢先生。”
孟潆起身上前:“没想到谢宣先生居然也在南安城。”
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,苏暮雨早晨才和她说过,现在又由她说给谢宣,真是属于活学活用了。
白鹤淮不解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