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何止！”
曹青山羡慕到跺脚道：“你知道他是多少岁成为冠首的吗？”
“三十岁？”柯奥大胆地猜了个岁数。
“晚了。”
“二十岁？”
“晚了。”
柯奥眼球差点瞪出来：“二十岁以内成为冠首？！”
这特么是人？！
曹青山缓缓道：“我刚才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听进去啊。”
“什么是天选？若是凭借后天努力成为冠首，那还叫‘天选’吗？”
“从武帝打娘胎里起他就已经是冠首了！”
“这家伙是历史上第一个先天冠首！”
这个答案在柯奥心中炸开。
我勒个去。
天生的冠首？
他嗓子下意识蠕动了一下，从小到大建立的观念被彻底粉碎了。
以前老师常说，只要努力就能成为盗神，然而当努力碰上林川时，他才发现，有些天才是不可战胜的。
不过现在好了，在得知武帝的来历后他好受了很多。
人家盗神一脉起码得靠的是传承，不像武道家们，练了一辈子，发现头顶上早有人了。
柯奥回味之余，又开口询问：“那岂不是说他不需要修行，一出生就是高阶？”
那武帝他娘有点牛逼了。
他爸估计也不是一般人。
曹青山道：“想些好事去吧，他只是一出生就获得了生命密钥，得到了直通冠首的资格，以及可以付出巨大代价提前使用权限，但真实实力远不如真正的冠首。”
“所谓冠首本质上属于一个身份，有了这个身份便可以突破生物极限继续修行。”
经他这么一点拨，柯奥通透了。
冠首是通行证，一般职业者只有先修行到一定程度才会被蓝星意志下发，武帝天生就有。
不过，能够仅凭天赋就让蓝星做出选择，他也是够恐怖的。
想到这，柯奥问道：“林川能打赢他吗？”
曹青山眉毛一挑：“你怎么那么在意林川呢？”
柯奥嬉笑道：“那肯定啊，师弟在意师兄不是应该的吗？”
曹青山嘴角一抽，心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。
很快，他回答道：
“接着往下看，同样是凌驾于冠首和王座之上，林川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要说全场谁最希望林川赢，莫过于柯奥了。
他见不得人家好，却也见不得人家输。
毕竟要是武帝败了，他以后就可以逢人便说：武帝败给了林川，我也败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