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脑袋:“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?那点工资确实还不够他抽烟。但是,津哥是属于不好好当公仆就要回家继承亿万家底的那类人。孟家不仅有从政的,也有从商的,你妈妈没告诉过你吗?”
舒晚摇头。
孟家的事,妈妈似乎很排斥提起,除了她这位入伍后又从政的淮津弟弟,其余一律没跟她讲过。
孟川继续说:“总之,津哥指甲缝里随便抖抖,就能让你继续做公主。”
舒晚她早也不是公主,也不想做公主。她只是内疚他给得越多,她无以为报,尽管他或许并不需要她的回报。
“那个呢?”女孩趁机询问,“有个又飒又漂亮的女士,我听人们喊她蒋检察长,她跟舅舅是什么关系?”
“蒋洁姐吗?”孟川沉思片刻,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,“世交关系,捆绑挺深的。”
世交,捆绑挺深……这就有得推敲了。
再说回孟淮津,他虽然没有明确说要搬回公寓住,但其实除了上班和出差时间,他晚上基本都会在舒晚看得见的地方,还给舒晚制定了很多严苛的规定。
譬如:未经同意不能随便进他的房间,不能去酒吧,晚上不能超过规定时间点回家,不能,不能……
舒晚严重怀疑,他没有过青春期,哦对,他确实没有,他那会儿应该在部队,而且已经有了一番作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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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男人一条条“不能”的规定里,舒晚迎来了自己的高三生活,因为是毕业班,学校提前一周开学。
孟淮津给舒晚找的学校是北城教学质量数一数二的学府,开学那天他因为身份原因不方便送她去报道,依然是孟川送的她。
刚开学就进行了一轮摸底考试,舒晚的分数在班上排名第十。
她觉得还可以,但孟淮津看见成绩单后,给出的点评是:“我没考过这么低的分数。”
舒晚:“……”
于是那之后,经常孟淮津批着批着公文,门边就会探进来一颗圆脑袋。
女孩抱着练习册笑眯眯问:“舅舅有空吗?这题我不会。”
给她讲题的结果,十有九次是以她趴在桌上睡得人事不省为结束,最后她的书本跟他的文件还会混做一团。
导致有几次孟淮津开会时,原本准备好的文件掏出来却是一本贴满标签的“五年高考三年模拟”,惹得下属们想笑不敢笑。
全靠他过硬的记忆力,脱稿将思想内容几乎一字不差地传达下去。
而舒晚就没那么幸运了,周一国旗下的演讲,稿纸打开是孟淮津的“政法队伍思想整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