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颤抖着手掏出手机,拨了个电号出去:
“饭桶,你怎么办的事!”
那头说:“抱歉夫人,侦查这块,少爷是行家,我们这边的什么动作,都逃不过他的侦查网。”
“先停一下,过两年再查,我就不信查不到。”
.
孟淮津在干部公寓的卧室里睡了一觉,头疼,也没太睡着。
通常这个时候,他床头柜旁总会放着杯热乎乎的醒酒汤……
男人朝桌上瞥了一眼,杯子是空的,已经积灰。
面无表情收回视线,他给出去办事的赵恒打了个电话:
“汇报。”
“队长,按照您的要求,我在东城大学旁购置了一套复式公寓,房产证写的是舒晚的名字。”
“然后,我来到她租房子的地方,却听房东说,小姑娘旅游去了……至于去了哪儿,需要查吗?”
孟淮津已起身去到阳台,坐在单人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支烟,刚放到嘴边,顿了顿,又烦躁地将整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。
恰好瞥见手腕内壁上那块文身贴,才短短三天,朱砂已经褪色,图案也开始模糊湮灭。
孟淮津盯着看了良久,觉得神奇,那么一小块东西,消散便消散,竟让他生出种有什么东西在指尖流逝的错觉。
“队长?您还在吗?是继续查还是……”
“不用查了。”孟淮津收回视线,没什么情绪道,“把东西给那边的朋友,等她开学的时候,再交给她。”
“好的,”赵恒不知全貌,还安慰说,“队长对舒晚真好,别人读大学都住宿舍,还得是您,直接给公主安排房子。”
孟淮津卡一声摁灭手机,将电话挂了。
摸了摸身上,没找到烟,男人最终又将刚才摁灭的那支从烟灰缸里拾起来,塞进嘴里,点燃,深深吸了几口。
两个月后的开学季,孟淮津路过单位的收件室时,门卫说有他的快递。
他回想一番,说:“我没买东西。”
“那可能是寄错的,东城……应该不是您的。”
孟淮津跨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:“东西给我。”
正方形的一个小盒子,他拿到手里晃了晃,可能里面有气泡膜,没感受出来是什么。
去到办公室,找半天没找到剪刀,只找到不知什么时候扔在抽屉里的烟,男人用火机点了那支烟,没抽,用烟火在胶带上烫出个洞,然后几下就把包装盒给拆了。
一层一层剥开气泡膜,看见是什么的时候,孟淮津站立良久,脸色一变再变,阴郁难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