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事?”
她这才抬眸:“是的,今天一直挂在热搜上,舆论一边倒,对她很不利。我想问问您,这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?需要我做些什么。”
孟淮津用湿纸巾擦了擦手,喊她名字:“舒晚,没有你这同学,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跟我说话?”
“不会啊。”舒晚几乎是掐着他的话尾接的。
她甚至对他笑得十分真诚,特地强调:“您,孟川舅舅,还有周医生,都是曾经对我照顾颇多的长辈,尤其是您。我既然来到北城,肯定都要登门拜访的,只不过昨天刚到,还没来得及而已。”
孟淮津放下餐具,静静地注视她。
舒晚也放下餐具,自言自语:“我那时候确实挺不懂事的,为了点青春期的躁动,破坏了我妈妈跟你之间的那份姐弟情谊,现在想想,是挺混账的。”
说着,她抬头对上孟淮津的视线,坦荡得无一丝模糊:“别说您当时不理解,就连我现在,也没法共情当年的自己。”
她像个局外人,就这么毫无避讳地提起当年的事,甚至还总结出了心得体会。
孟淮津沉默地将袖口放下来,拆解着最底下那颗袖口,又合上,如此反复数次,说回刚才的话题:
“你朋友的事,你别管了,我来处理。”
“会很麻烦吗?”她问。
他没所谓说:“你能想到找我,就不麻烦。”
舒晚眼睫轻闪:“需要我做什么?送礼,打点,怎么都可以。”
男人的笑意荡漾在深邃的眼窝里:“你是不是学歪了?”
“………”不然呢,不送礼,要怎么?
他抱臂望着她,言语轻柔,甚至是语重心长:“走正规渠道。”
舒晚还想多问几句,手机铃声便响了。
她若无其事接起:“我正忙着呢,啥事儿?”
周泽的声音洋洋洒洒地传过来:“大小姐,几点了,还不回家?你就说这日子还过不过,过不过!老实交代,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见男人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舒晚不动声色抬了下眸,对上的是孟淮津晦暗莫测的视线。
这边,她才顿了几秒没回话,周泽就又开始:“晚晚,你不会真的背着我去私会什么野男人了吧?”
什么啊,舒晚哭笑不得,用安抚狂躁症、多动症以及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说道:
“嘘,谈正事儿呢。乖,姐一会儿回来给你买糖吃,昂。”
挂断电话,舒晚接着刚才的话题说:“如果蓝澜打人已成事实,您指的正规渠道解决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