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车窗里看见了赵恒的脸。
车里也只有他一人。
“舒晚,队长说今晚不是很太平,让我务必把你安全送到,否则我也不必回来了。”
赵恒下车,为她打开了后座的门,笑着说:“理解一下,这是铁一般的任务,我不想被炒鱿鱼,配合一下我的任务好不好?”
他都这么说了,她还能说什么?
舒晚跟他道了谢,躬身坐上去。
赵恒一路将她送到周泽的公寓。
就在舒晚要下车时,赵恒转过头来,递给她一把黑漆漆的枪。
“?!”
“队长说,让你留着防身,证件都齐全,会为你申请合理化。”
舒晚的手颤了一下,没有接。
赵恒又把完不成任务就要被炒鱿鱼的话说一遍,她才被迫接了那把东西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舒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,对着镜子,她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和脖颈。
不确定那是梦还是真实存在,脸上好几处被带着茧子的指腹磨蹭过的地方,此时像被岩浆烫过,溃烂,灼烧。
整整一个下午,她的脑子都浑浑噩噩乱哄哄的。
她想,如果晚上不做那些走马观花的梦,那顿饭她是会吃的。
可最终,她连饭都没吃就走了。
原因无他,过去的疤还在心口看不见的位置,既已愈合,又何必犯贱地去撕开。
他与她,早已是……君卧高台,我居春山。
正这么想着,微信便弹出一条消息,舒晚打开一看。
是孟淮津的好友申请。
她想也没想,点了拒绝。
两秒钟,那厢改成打电话。
她挂断。
这一晚,她反反复复都在做梦,却零零散散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事件。
夜里闷得慌,她起身开窗透气,赫然发现自己的楼下停着辆车。
黑色的红旗,车牌是白底、红头、黑色数字。
开车的人坐在驾驶座上,英挺肃杀的侧脸几乎溶于夜色,只剩嘴角燃着的香烟明明灭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