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同意,让我好好再历练历练。”
舒晚安慰说:“她既然这么说,就证明还有机会,你要真想跟她学,可以过几个月再试试她的口风。”
女孩儿笑着点头:“嗯。只能这样了,我会努力的。”
“加油!”
有些关系一旦出现裂痕,无论怎么修补,都没法像当初那样完整无痕。
友情如此,其他……也是。
下班路过台里的咖啡厅,舒晚遇见了位老熟人。
五年前,她也是在咖啡厅里跟蒋洁见的面。
也就是那天,她差点儿就爆了蒋洁的头。
真虎啊,舒晚禁不住感慨过去的自己。
“舒晚。”蒋洁先开口喊的她,语气没有惊讶,非常寻常的招呼声。
很显然,她知道她回来了,而且,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她。
舒晚瞥了眼四周监控,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住,微微颔首:“好久不见。”
蒋洁挺着个大肚子,淡淡一笑:“怎么,怕我碰瓷?”
这真不好说,她要一下摔这儿,舒晚即便有理也说不清。毕竟,天大地大,孕妇最大。
“坐吧,不碰你瓷。”蒋洁猜透她的心思。
舒晚走过去,坐在她对面,没有说话。
对方看她片刻,夸道:“更漂亮了。”
她仍旧没说话,蒋洁从来都不是她的叙旧对象,从前不是,现在不是,以后也不是。
不得不承认的是,这女人很不简单。总之,能果断从孟家那样的世家抽身出来,转头嫁入同等地位的侯家,她就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。
她要的东西,非常人能想象。
“不愧是舒小姐,恩怨分明这点,你是一点没变。”蒋洁自说自话,“知道你不喜欢绕弯子,我就直说了,侯念的事,是你查到的吧?”
舒晚毫不犹豫道:“是。”
蒋洁哼笑一声:“真是阴魂不散啊。我跟孟淮津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怎么还耿耿于怀?”
舒晚也笑:“你觉得我是为了他?”
“不然呢?如今我跟侯家是一体,你迫害侯家,不就是想拉我下水?”
“………”
又是一个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舒晚起身,点头告辞,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以为这点事,就能动得了侯家的根基?未免太过异想天开。”蒋洁变了语气。
舒晚停了一脚:“蒋小姐,既然,你觉得我不过是大象底下的一只蚂蚁,所做之事,无疑是蜉蝣撼树。那么,你又何必专门跑来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