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舒晚走过去一看,慕然一顿。
是孟淮津,她没敢接。
那头自己把电话挂断,又重新打进来。
她深呼吸几口气,还是接了,镇定道:“我在加班,您先回去,我加完班自己打车回去就行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,不难听出呼吸声有些沉重。
不知道是针对谁,他并不平静的呼吸声里充斥着滔天的冷意,仿佛隔着电磁波都能把整间浴室冻起来,很压抑、很愤怒的感觉。
“那我,就先挂……”
“我在你卫生间外面。”
孟淮津的声音很轻很轻,并不是想象中的怒气冲冲,而那股滔天冷意,好像也不是针对她。
舒晚眼睫一颤,没有说话。
男人挂了电话,几秒钟后敲响房门,声音里克制着某种情绪,却也温和:
“开门,舒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