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周泽正要反驳,舒晚便闪着眼睫把话接过去:“是我喜欢他,不行吗?” 孟淮津将手搭在中控台上,再次转向她,深井般的目色像冷藏的冰雪,若隐若现地埋着青色火焰,在黝黑的瞳底无声地跳跃着。 良久,他才平静地吐出两个字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