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门简单做了个回访,又叮嘱老人注意身体,说过几天再来看他,才告辞离开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特伟大,特有爱心?”
白菲抱臂靠在门外的墙上,就等着舒晚出来。
舒晚脚步不停地往电梯口走去,头都没偏一下:“伟大谈不上。生而为人,有爱心不是最基本的吗?”
“你在骂我?”进了电梯,白菲难以置信地问。
这边淡淡一笑:“我骂你了吗?”
那边讽刺:“舒晚,从小到大你就这样,总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,总觉得你,才是掌握大局做决定的那个!”
舒晚面不改色:“不好意思,我并没这样觉得。”
“你现在就已经是这样了!”白菲狠狠盯着她,“我好歹是你的上司,这就是你应该对我说话的语气?”
舒晚看了她两秒,哼笑:“大清都亡一百多年了,你当自己是什么?还想让人俯首称臣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单位里有哪条规定,写着对所谓的上司,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?不如你教教我。”
电梯打开,舒晚继续往外走。
白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连忙追上去,拉了舒晚一把:“你就从没拿我当过朋友看。”
舒晚甩开她,声音冷了几分:“你不配提朋友这个词。”
“舒晚!”白菲的声音大了几度,“你总是这么目中无人自以为是,真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舒大小姐?”
这边笑了:“我就是大小姐这个事,不是你亲口跟韩琳强调的吗?怎么,难道,你自己说过的话,是放屁?”
白菲好一阵哑语:“你除了这张伶牙俐齿的嘴,你还剩什么?魏家远在东城,鞭长莫及;孟淮津又不理你,你到底豪横些什么啊?”
舒晚可悲地望着她。
“文青要不是看在津哥的面子上,会收你为徒?”
“白菲,你真是无可救药。”舒晚反问,“你觉得她不愿意收你,是觉得你没有人际关系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论看人,文青姐确实比我准。她一早就看透了你这人的虚伪和偷奸耍滑,但凡有一点心思,都不是用在工作上。”说到这里,舒晚就悔不当初,“我是真后悔,那时候替你说情。”
“白菲,我奉劝你,走正道,否则,你就是下一个韩琳。”
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白菲在身后咆哮:“舒晚你少来教育我!你现在什么都不是,什么都不是!我稀罕你跟我说那点情吗?文青算什么,你又算什么?”
“你就仗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