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处理。”台长恭敬道。
孟淮津恍若未闻,自顾自把舒晚的电脑关了,拿上她的包,带着人起身,这才悠悠然望向白菲,目色锋锐阴鸷,声音寒凉:
“白小姐,听说你打着是我准未婚妻的旗号四处招摇撞骗、谋取职位和利益。《刑法》第三百七十二条,回去读一下。”
“《刑法》第三百七十二条,其中就有:冒充军人、警察等身份进行诈骗,属于冒充军人招摇撞骗罪……”在场有记者背了出来。
“什么?合着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她?!这白菲,居然还天天跟我们吹嘘,真是个逼王。”
“卧槽,真恶心。”
“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人了。”
“简直大开眼界,这样的身份她都敢冒用,虚荣女,呸!”
“开除吧,别丢我们记者的脸。”
同事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。
白菲紧紧攥着手指,指甲划破掌心,脸色更是雪白如霜,如遭雷劈般石化在原地,好久才哆哆嗦嗦九十度鞠躬:
“孟厅,对不起。”
孟淮津视人于无物,领着舒晚径直出了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