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他,他说“摘梨”的时候,声音很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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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家老宅。
白菲下班回去对着关纹绣一通哭诉:“干妈……我被电视台开除了。都是那个舒晚,她陷害我,还要起诉我。”
关纹绣对着她,脸上难掩厌恶之色,原先选中她,是看中她年轻,虚荣,身上还有那股狐媚子的劲儿。
没想到这么久了,她竟然连他儿子的房间都靠近不了,还怎么爬床,怎么传宗接代?
“别哭了。”关纹绣冷声呵斥,“无用之人,你去找管家领点钱,哪儿来的回哪儿去,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白菲接二连三如遭雷劈,当场愣住:“干妈……”
“别喊了!就到这里,别给脸不要脸,既然做不到,就有点自知之明离开孟家。”关纹绣呵斥。
“干妈……”白菲哭得一把鼻子一把泪,“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一定让您抱上孙子。”
“来人,拖出去。”妇人冷漠吩咐。
看着两名体魄健壮的保镖径直走过来,又看着孟夫人脸上冷血的、厌恶的、对她弃之如敝履的神情。
白菲突然就笑了。
她原本还想靠这根救命稻草,找机会打个翻身仗。
再不济,也要保住这份工作,不然如果被南城的父母知道她丢了至关重要的工作,她不被打死,也会被吐沫星子淹死。
谁曾想,这位干妈,会这么的绝情。这与往日里那个轻声细语的妇人,完全判若两人。
原来,这才是权贵豪门的主母,是她异想天开了。
白菲被保镖从地上拖起来,她拼命挣扎,破罐子破摔大声说道:“你在这里瞎张罗,你知不知道,你的好儿子跟孟娴的女儿,早就搞到一起了!”
关纹绣目色一凝,从沙发上站起来,像刀一样盯着她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孟淮津,跟舒晚,五年前就搞到一起了!今天,您的好儿子更是去到我们办公室英雄救美!”
“您这么厉害,不照样被自己的儿子耍得团团转么?全世界只有你被蒙在鼓里,你就是想让我爬他的床借种,也要有机会啊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一声脆响,关纹绣甩了白菲一记重重的耳光,打得她鼻血飞溅。
“你胆敢把这事儿说出去,后果自负。”妇人握紧拳头,寒声下命令,“拖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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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傍晚,东郊的四合院里大红灯笼高高挂,摇曳的灯火照着复古的红砖绿瓦,像极了年代戏里的王公贵族之家。
孟淮津泊好车,下车后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