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称之为“调戏”的,真是百年难得一见。
那些在他手底下办事的下属们,会议室里的同僚们,真该好好来看看。
看看他们正派又不近美色的孟大长官,到底是副什么面孔。
舒晚正走神,脸颊再度被轻轻捏住。
孟淮津含上她的唇,很深很深地吻着。
他让她闭上眼,他自己却不闭,视线如勾如墨。
五分钟十分钟又或是更久,男人才勉强放开,擦掉她嘴角的丝丝缕缕,将人紧紧摁在怀中,暗哑的嗓音混着柔风灌进她的耳朵:
“这才叫凶。”
“淮津!”
正在这时,一声惊天动地的、非常违和的喊声,撕碎旖旎,打破了氛围。
孟淮津听见,反应一秒,面不改色巍然不动。
舒晚没有他即便泰山崩于眼前也若无其事的定力,条件反射侧头看去。
视线对上的,是孟淮津的母亲孟夫人、疾恶如仇到恨不得撕碎她的神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