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没有了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撇开周泽不说,他那对父母的人品,连我都看不上,趋炎附势见钱眼开,你就是嫁过去了也会受委屈。津哥这么做是明智之举,他的眼睛就是尺,明白不?”
他的眼睛就是尺……舒晚笑得伤口疼,抿抿唇,正色道:“他跟周家退婚,是怎么跟你解释的?”
孟川回想起孟淮津给她退婚时的场景。
那天周家父母还在北城,他哥定了个包间,请周家夫妇吃饭,魏家兄妹也在。
席间,周家夫妻俩眉开眼笑阳奉阴违,都以为攀上这门亲事他们飞黄腾达指日可待。
没想到,孟淮津却慵懒地靠着椅背,扔出句冰冰凉凉的:“这门婚事,取消了。”
周家夫妻脸色一僵,碍于身份差距,敢怒不敢言,只得笑问:“孟先生,是我们周泽得罪了晚晚,还是我们夫妻俩哪里做得不好,协商订婚不过两日,怎么要突然取消?”
孟淮津并没解释,轻描淡写扔出句:“二位若是想回南城原籍养老,最好还是答应。”
周家夫妻两一噎,再说不出话。业内都知道,他们之所以会去东城,是因为犯了点事儿,属于下派。
这厢能有人作保,要将他们调回南城,并且职位不变,怎么说都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果然,自那之后,周家父母再没提过定亲的事。
“他没跟我解释,我也没问,反正这婚退了就退了,那样的公婆,不要也罢,我们舒小姐不需要下嫁。”孟川回神,给她削了个苹果。
舒晚接过,笑问:“孟川舅舅您呢?这么多年,就没有正正经经谈一个?我什么时候才有舅妈啊?”
那厢蓦然一顿,淡笑着摇头,“津哥都还单着,我急什么?”
“额……万一,他有女朋友了呢?”
“津哥有女朋友?”孟川笑了,“他要能有女朋友,我直接跟猪结婚。”
“……”舒晚呛了口水,咳得脸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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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些时候,医生来通知还需要做最后一项检查,孟川陪舒晚去。
从检查室里出来,他人又不知道去了哪里,舒晚只得先回病房。
谁曾想,路过走廊时,迎面而来一个自己操控轮椅的人,她已经尽量避让,手还是不小心勾到了盖在那人腿上的毯子。
毯子就这么被她勾去了地上。
舒晚连说两句抱歉,弯腰拾起毯子,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“实在不好意思,您如果介意的话,我可以重新给您买一块新的。”
没听见说话,舒晚一抬眸,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