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,你必须跟我去医院。”
男人又揉了揉她发顶:“嗯,听你的。”
她一刻不敢耽误,开门出去,跌手跌脚去到一楼,找到医药箱,又悄无声息回到房间。
孟淮津居然还有心思参观他的房间!而且还是裸着上半身。
“这就是你住了四年的房间?”他问。
“是啊。”舒晚指着自己的梳妆椅,用眼神示意他坐。
他坐下,“远不如北城的公寓。”
“………”一生要强的男人。
梳妆镜里,舒晚替他上药,专注又小心翼翼。
“所以,你是受伤了,才晚回来的吗?”她问。
指尖如羽毛般划过胸膛,去到后腰,孟淮津呼吸一顿,闭上眼睛,伴随着滚烫的呼吸,沉沉“嗯”一声。
舒晚哼一声,将纱布打结,收起医药箱,生闷气:“那你怎么不等伤口愈合了再见我?”
才一转身,她就被他强悍地抱到了梳妆台上。
一时间,擦脸的瓶瓶罐罐落一地,尽管下面有地毯,发出的动静依然不小。
舒晚睁大眼睛,眸中雾蒙蒙的,眼角带着刚哭过的红,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木讷,呆呆的。
“迫不及待想知道舒小姐会怎么教我谈恋爱。”
孟淮津精准无误吻上她,更强,更毒,更烈,不轻不重捧着她的脸,固定,问了句混账话:
那天你说哪里都想我,具体是哪里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