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留恋的。”
也对,五年前,这里可是最终诀别的地方。
孟淮津不再信她挑约会地点的水平,径直带她去了家餐厅。
古香古色的一家梨园,不仅可以听曲儿,还可以吃饭。
舒晚在东城待了四年,从不知道有这样一处清幽静地。
“你来过?”踏入木门,有人迎上来,舒晚歪着脑袋问。
“跟朋友在这里吃过一次饭,觉得还不错。”
孟淮津牵着她入大堂,安排她落坐,然后转身跟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。
吩咐完一切,他坐去了她的对面。
小院清风,别有洞天,
舒晚这才想起,抛开他军痞的品性不说,他可是名副其实的京城贵公子,喜欢这些也无可厚非。
孟淮津在泡茶,茶水弥漫缕缕白雾,在他修剪得整洁的指尖流连而过,“现在能告诉我,那两年你送我的礼物是什么了吗?”
没想到他会问这些,舒晚靠着木窗,头枕着胳膊,看看外面的灯会葳蕤,又看看他,轻声道:“第一年,送的是一张我们乐队自创的唱片,我作的词,我唱的。”
孟淮津慕然一顿,于点点星光里静静注视她,良久才开口:“现在还有吗?”
舒晚摇头:“我们几个做着玩的,歌没有火,而且,现在网上已经搜不到了。”
孟淮津好久都没接话,垂着眸给她泡了杯花茶,端着走过去,喂给她,“温的。”
很香的花茶,舒晚张嘴含住杯壁,喝得有点慢,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去。
孟淮津擦干她嘴角的水,又抚了抚她被风吹起的发,哑着声问:“第二年呢?”
“一套我自己画图,自己烧的茶具。”她自卖自夸,“很好看的。”
孟淮津深深呼吸,眼底闪过丝丝连连的惋惜,问:“歌词还记得吗?”
“嗯”
“茶具的设计图还在吗?”
“在。”
忽然,隔壁悠地响起一声酒杯磕桌的声音,力道还不算小。
舒晚微微回眸,看见的是侯宴琛、侯大公子那张温文儒雅、端正沉着的脸。
他怎么会在这里?在东城,在这家梨园餐厅,居然还能遇见?
舒晚感到十分惊讶。
孟淮津则是早就知道他在,并不惊讶,淡淡开口:“我在谈恋爱。”
侯宴琛:“………”
舒晚捂着嘴呛了两声,正要劝他低调,菜便上来了。
看清上菜的服务员是谁时,她终是没忍住咳了起来——竟是侯念!
娇生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