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都是糯糯的,甜甜的。
但她不知道,她这么喊,总有种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视感。
孟淮津笑笑,长腿迈出,绕到她那边,打开车门,绅士地护着车顶,将她请出。
“那是孟参,他来了。”
“孟家能有如此卓越不凡的继承人,实乃家门之幸,堪称一代英才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“咦,他不是没女朋友吗?挽着他手臂的女人是谁?”
“她好像是……”有人认出了舒晚,但不敢伸张,只得及时封嘴。
孟淮津携舒晚在议论纷纷的嘉宾中穿过,遇见打招呼的统一颔首回应,遇见长者,便开口喊人。
穿过庭院,舒晚老远便看见了坐在主厅里的关纹绣,旁边是孟老爷子和孟庭舟,依次是二房三房,除此还有不少显贵也在其中,甚至还有苏彦堂。
手心里莫名地渗出冷汗,她不怕见关纹绣,也不惧怕任何一个出席寿辰的达官显贵,毕竟这些排场她从小见到大。
她只是担心自己这点道行,撑不起孟大领导的场子。
忽然感觉手心一凉,孟淮津已经用方巾擦掉她的汗,喊她:“舒晚。”
“唔?”她应。
他面不改色说:“我只是想带你来让大家知道你是谁,不是让你来寻求谁的认可,你也不用融入谁的圈子。今日但凡有任何人,说有关于你的任何话,都不必理会,有我在,明白吗?”
这话耳熟,那年除夕来他家过年,他也说过类似的。
但意思不一样,角度身份也不一样。
廊下灯光璀璨,孟淮津立在她身旁,藏青色西服白色衬衫,姿容隽秀、风骨刚烈。
面对投过来的无数双眼睛,他的眉目间始终云淡风轻、却又锋锐冷静,像极了月,像极了星,更是矗立在她身后的高山湖泊。
“好。”她低声答。
踩过汉白玉铺成的地板,舒晚始终觉得正前方有两道视线,死死地钉在自己的身上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目光,除了关纹绣,没谁会这么具有针对性。
两人很快去到内厅,孟淮津把寿礼交给管家,跟他父母打了招呼,又冲在座的各位颔首,便径直入了坐。
孟淮津跟孟川和孟庭舟坐一桌,舒晚自然也跟他们一起。
孟庭舟看了舒晚好片刻,冲她和风细雨一笑,好像今天的结局早在他的意料之中,什么都不必多说。
孟川前两天知道了实情,这会儿也早就缓过来,依然如往常一样跟舒晚有说有笑。
再者就是关雨霖,那天孟川走后,舒晚在社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