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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里要求新来的记者分为两批次前往培训,舒晚是第一批次过去的,为期一周。
西城作为一座厚重底蕴的历史名城,几朝古都,人文荟萃,古韵悠长。
舒晚是第一次去,对什么都感到新奇。
某天,她参加完培训后跟朋友出去逛街,一不小心就逛到了忘我的境界,也忘了给孟大领导发定位汇报行踪。
孟淮津的电话打进来时,她正在一家非常有格调的、古香古色的手工围巾店里挑东西,没听见包里的手机震动。
西城的冬天远比北城冷,舒晚去的时候虽然没有下雪,但气温已经很低。
她看中了条灰白色的围巾,摸上去软软的、暖暖的。
原本想买给孟淮津,一听老板娘说是情侣款,她就更喜欢了,果断要了两条。
老板娘去装围巾的间隙,舒晚往二楼的窗边挪步,打算看看西城的夜景。
谁知,意外就发生在此时。
她记得自己并没蹭到那根撑窗户的竹竿,但就因为她的靠近,那根竹竿突然就松了……
舒晚心叹一声不好,猛地往下看去,硬梆梆的竹竿已经从天而降,砸向了人来人往的街头,准确来说,好像是落到了一位行人的肩上。
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祸?!
而比这更致命的是,上一次因为撑窗户的杆子掉下楼砸中行人而产生故事的……还是潘金莲和西门庆!
不过当时舒晚没心思想这些,第一反应是踏踏踏跑下楼,确认有没有伤到人。
于灯火阑珊的长街上,舒晚看清那人是谁的瞬间,呼吸顿时僵滞,有好几秒都没说出话。
“遇见鬼了吗?”苏彦堂睨着她仆仆风尘的脸,察觉到她眼底蔓延的惊惶,低着嗓音问。
孟川说他家是西城的,舒晚这才想起。
数九隆冬,苏彦堂身着一袭灰色大衣坐在轮椅上,眼底始终含着风清月明的笑,仿佛即便是山崩地裂,也能在他的笑里烟消云散。
她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杆子,又看了看他。
“是觉得我很丑,还是觉得我没西门庆好看?”
“……”
他这张脸,完全能让人忽略他腿脚不便的事实,一点儿都不丑。
可他口中“西门庆”这个名字,听上去实是在没多正经。舒晚突然觉得,刚才就应该砸到他才好,砸重点。
下一刻,苏彦堂就轻笑,“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?这人看着斯文,嘴怎么这么浪,怎么不砸死他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那可能要让你失望,没砸到我,只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