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得柔和:“谢谢小舒晚开导,我真没事,现在每个月拿着老大开的高额工资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我这人吧,知足常乐。”
“知足常乐,我又学到了。”舒晚弯起眼睛恭维。
“我总算知道我们那不可一世的老大,为什么会栽在你这里了。”他说。
“为什么?”舒晚眨巴着眼问。
“因为你像一轮小太阳,温暖。而老大的仕途是冰冷的,他需要你这样的温度,你们互补。”
舒晚怔住一霎,“为什么要说,他的仕途是冰冷的?”
赵恒摇摇头,没再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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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日的司令府坐落在东郊,不奢华也不张扬,是一座古旧的老宅。
寒夜里,壁炉发出幽蓝色的火焰,客厅里热气腾腾,也闹哄哄的。
十来位战友推杯换盏,乌央乌央说着以前的事,或英勇,或出糗。
孟淮津转着茶杯,坐姿一如既往地慵懒,频繁地低头看腕上手表,很少接话。
“难得看你有这么急的时候,”齐振华在一旁笑着调侃,“急什么呀?”
孟淮津淡淡一笑,没回答,倒是邓思源接话说:“老大房里藏着美娇娘,迫不及待回去呢。”
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那不能轻易放他走,今天非得灌醉他不可。”
孟淮津握拳跟递过来的酒杯碰了碰,没什么脾气踢对方一脚:“滚,一个个儿的,见不得老子好。”
众人大笑,齐振华问:“头还疼不?”
孟淮津说:“这几个月都不疼。”
“你就是要戒烟戒酒。”
老人说罢,话锋一转,“你还在查龙家的事?”
这边淡淡“嗯”一声。
“前几个月,还因此受了伤?”
“小伤,不严重。”
齐老无奈摇头:“你小子,果然没人能摁得住你。”
“上面把你调离,就是想让你放下那件事。这些年,你的付出组织有目共睹,都盼着你能过上几天清闲日子,怎么还上赶着给自己找苦吃?”
手里的茶杯在桌上转得跟陀螺似的,孟淮津垂着眼帘,轮廓埋在阴影里,只字不语。
“老大不小了,好不容易遇见个知心人儿,该成家就去成家吧。”齐老拍拍他肩膀,起身劝道,“你是习惯刀口舔血,可我看你那位小朋友软软糯糯的,你不为谁考虑,得为她的安危着想吧?”
孟淮津一顿,摁停了那个旋转的茶杯。
老人苦口婆心:“你已经不是孤家寡人,别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当回事,两天一小伤,三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