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禾这条产业链的最终端……就藏着我想要的答案,这个答案,并不是那么能见光。”
这才是他们一定要庄清禾死的原因。
“那你得到答案了吗?”她问。
他说:“没有”
“连你孟大领导都敢动的人,看来事情很大。”舒晚转着手里的糖果棒棒,若有所思,“可是分量在你之上的,手指头加上脚指头,数数也就那些人,你大概知道是谁吗?”
他接过她手里的那根小棒棒,用纸包上,扔在垃圾袋里,又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:“问题真多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还有,你是不是早就怀疑苏彦堂是龙影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有证据吗?”
“没有,他藏得很深。”
“你说,他是真知道当年到底是谁给我父母打的电话呢,还是虚张声势?”
“你可以去找他。”
“。”
.
邓思源在外面站得尿急,实在不忍心打扰车内的氛围,但再不汇报,他得尿裤子,只好硬着头皮敲响车门。
孟淮津摇下车窗,看出去。
“报告!”邓思源一秒立正站好,“总共抓了十二人,全是y国偷渡过来的马仔,他们用的枪,跟几个月前我们缴获的那批走私武器是一个型号。”
“这批非法枪支我们明明已经做了处理,却又出现在这些人手里,只能说,有内鬼!”
孟淮津静静听着,“还发现了有什么?”
“客厅的桌子上,有一支录音笔。旁边还放着张纸信签纸。”邓思源双手递上来,看向舒晚,“纸上说,这只录音笔是送给舒晚的礼物。”
孟淮津握拳的手紧了紧,将那支录音笔随手扔到了储物格里。
没掰成两截扔出去就不错了,舒晚就没期盼他会给自己,更不能开口要,不然领导这醋得吃到明年。
收整好一切,几辆车掉头返程。
孟淮津打开后备箱,把用得着的东西搬到舒晚的那辆车上,两人共乘一辆。他开来的那辆车则由邓思源开回去。
.
又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,有惊也有险,这会儿松懈下来,舒晚才后知后觉感到全身无力。
暮晚长风,飞雪落地。
即便是深夜,也能看得见白了山野,净了一切。
舒晚将窗户开了条缝,伸出手去接飘飘扬扬的雪花,默默在心里数着,一瓣,两瓣,三瓣……
孟淮津又斜了眼腕上时间,再看看离家的公里数,拧着眉把车轻轻踩停在路边,并关掉了所有车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