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通的,响铃五六声后,有人接。 如昨晚那样,这边不先开口,那头就一直沉默。 舒晚将手伸出窗外,扯到一截驮着雪的树枝,轻轻一抖,积雪窸窸窣窣落了一地。 “昨晚给我打电话的人,是你吗,苏先生?” 三两声呼吸过后,她听见那头传出一声波澜不惊的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