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吗?”
锦宁笑了笑:“不会。”
“如今这局面,裴明月还是干干净净的……她若严查,索性把所有事情都闹出去,我和裴明月谁也当不成太子妃!亏的还是永安侯府!”锦宁继续道。
而且……这太子妃不太子妃的,她是不在乎。
但,宋氏和裴明月,却未必舍得了!
她今日没有一定攀咬裴明月,不是给裴明月留一线,而是给自己留一线。
而且,来日方长!
这一场雪,下到了天黑。
宋氏安抚完裴明月后,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她身边的李嬷嬷,进来禀告:“夫人,二公子还在外面跪着呢,这都快两个时辰了。”
宋氏面容沉静,让人瞧不出神色来。
李嬷嬷小声道:“夫人,您别怪奴婢说话不好听,这大姑娘,未免也太心狠了一些,怎么说,二公子也是她哥哥,怎么能拿到人的错处,就往死里整?”
“她不心疼二公子,也得心疼夫人,会不会因此忧心啊!”李嬷嬷继续道。
“夫人对她千好万好,没想到,到头来还是养不熟,夫人,您还是得为二姑娘,好好打算一下。”
李嬷嬷在这说着,宋氏脸上的神色,也越来越沉。
锦宁在屋子里面,喝了一碗热茶,才又一次走出去。
这一次,她走到了裴景川的跟前。
裴景川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冷,可是跪着跪着,整个人好似僵住了,就也不觉得冷了。
他听到锦宁的脚步声,抬眸看向锦宁。
风雪袭来,仿若将兄妹两个人,隔绝在两个世界之中。
锦宁的声音清冷:“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,你之所以跪在这,不是因为我心狠,而是你心狠。”
“你之所以挨罚,不是我要罚你,也不是父亲要罚你,而是你替她在受过。”
“你有话直说,少拐弯抹角的。”太冷了,裴景川一张嘴,牙齿就打颤,他只能用尽力气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蹦。
锦宁挑眉看向裴景川:“三年没见,没想到二哥你,真是越来越蠢了。”
“你想不到,是何人,在我的屋中,放了那厌胜用的木人吗?”
裴景川冷声道:“你想说是明月吗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今日的事情,是你刻意栽赃!”
“我栽赃?我是能使唤动那母亲亲自送到她身边的珍珠,还是能挑唆你来我这发难?”锦宁冷嗤。
“罢了,我知道,我说什么都没用,况且……我也不想同你这样的蠢货说话,你起身回去吧!”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