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那就和胖丫离婚吧(1 / 5)

乔星月就是这么随口一问,因为她纳闷谢同志为啥半夜换床单被套。

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,面前的男人脸红得愈发厉害。

倒是显得特别可爱!

乔星月还能不知道是因为啥?

男同志半夜洗被套,就只有两个原因,不是尿床了,就是做梦,弄脏被子了。

显然,是后者。

知道谢同志脸皮薄,乔星月没再继续追问,“谢同志,我带宁宁回屋睡觉了。”

“嗯。”谢中铭眼皮没动,心里已经兵荒马乱,赶紧迈开大步,下了楼。

……

水房。

静谧的夜晚被哗哗的流水声,彻底打破。

谢中铭埋在水龙头前,捧起水来,一次次浇在脸上。

冷水哗哗拍打在脸上,却浇不灭那股臊得慌的愧疚。

五年了,他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,更没有梦见过和女同志……

今儿这梦,简直是有些混账!

他又往脸上浇了一捧水,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。

“中铭?”

夜训归来的江北杨,正准备回家。

江北杨的父亲,也是锦城军区的老领导,家属院给江家分的房子,刚好就在水房隔壁。

他们这种带小院的二层小楼,本是带了水房和厨房的,谢中铭怕在家里洗被套会吵到父母和奶奶。

况且,哪有人大半夜洗被套的?

刚刚被乔同志撞个正着,已经不知如何解释了,要是被父母撞见,更是臊得慌。

所以他来到了公用的水房处。

大半夜的,江北杨被这哗哗的流水声吸引了注意力,走近一看,竟然是自己的好哥们在这里洗被套?

春夜凌寒,谢中铭却穿着军绿色的背心。

两条胳膊露出来。

昏黄的灯光下,他搓着被套的动作又快又用力,手臂上肌肉和经脉鼓起来。

再看他额头上冒着汗,耳根子后头也是一阵薄红。

同样身为男人,而且是二十多岁没娶媳妇的男人,江北杨什么都明白了。

江北杨上前,勾着谢中铭的肩。

“中铭,你这大半夜的洗被套,你是梦见哪个女同志了?”

“让我想想。”江北杨的手被谢中铭推开,他又故意凑近了说,“反正肯定不会是胖丫。中铭,老实交代,你不会是梦见肤白貌美的乔同志了吧?”

谢中铭耳尖发烫。

实在无法静下心来。

清心寡欲这么多年,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同志,这般无法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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