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镯子?”
“本来就是我的镯子呀。”
“你身上穿的,本来还是兰姨的衣裳和鞋子呢。既然大家都是几十年的好姊妹了,兰姨送你衣裳,你送兰姨镯子,礼尚往来,刚刚好。”
“那咋成,我那镯子可值钱了。”
“江姨,都是姊妹,你计较这些就太小气了,啥值不值钱的,这代表的是你们姊妹间的情谊,除非你不把兰姨当姊妹。”
“我咋没当黄桂兰是姊妹。”
“你当兰姨是姊妹了,你还舍不得一个镯子?”
“咋的,乔同志,我和桂兰是姊妹,我就要把镯子给她呀?没这道理。”
“江姨,咋的,兰姨和你是姊妹,就该把新衣裳白白送给你穿呀,也没这道理呀。”
“我,你……这……”
江春燕憋屈着,竟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。
她这憋屈又哑口无言的样子,让黄桂兰心里暗暗叫爽,真是爽快啊,终于让江春燕也体会到这种憋屈的感觉了。
黄桂兰忍了江春燕几十年了,也憋屈了几十年了,一直想不到办法解决这个问题,没想到她家星月三言两语间,轻轻松松给搞定了。
此时此刻,黄桂兰满眼崇拜地看着乔星月:她家星月真是厉害!让她佩服。
她差点没忍住,想对乔星月竖大拇指。
这时,乔星月见江春燕脖子上还戴了一条项链,干脆利落扯下来:
“江姨,虽然说破四旧已经结束了,但大家都怕影响不好,很少有人像你这么招摇,直接把金项链戴脖子上的。”
“这样吧,你这条项链不如让兰姨帮你保管,免得太招摇被人举报。”
说着,乔星月把项链和镯子都收起来,交到了黄桂兰的手上,“兰姨,走,我去炒菜,你帮我烧火。”
随即拉着黄桂兰进了灶房,又将灶房门给关了过去。
外面的江春燕憋屈着,想把镯子和项链给抢回来,又没有正当的理由。她总感觉只要这乔星月一开口,她完全无力反驳她说的任何一句话,就算反驳了也要被她压回来。
这种感觉,就像胸口堵了一块大石头,又沉又憋屈,根本喘不过气来——明明是黄桂兰拿走她的镯子和项链,占了她的大便宜,咋还成了她的不对?
究竟是哪里不对,江春燕又说不上来。
站在旁边的邓盈盈,更是傻了眼,她本来想着借着这个好机会,帮着兰姨说话,好好批评她妈,以此获得兰姨的喜欢。
没想到这功劳被乔星月给抢了,乔星月不仅帮兰姨摆平了她妈,还让她妈站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