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把这小贱蹄子从谢家给弄走,不然这日子过得实在是不舒坦。
晚饭后,江春燕冲了个凉。
见乔星月从老太太屋里端着一盆脏衣服走出来,江春燕把手里的衣服塞给她,“乔同志,把我的衣服也给洗了,洗干净点啊,麻烦你了。”
哼!小贱蹄子,还治不了你。
“江姨。”谢中铭也从奶奶屋里走出来。
他又盆里的衣服拿出来,塞回到江春燕的手里,“自己的衣服自己洗。乔同志没有义务给你洗衣服。”
“她不是保姆吗,保姆不洗衣服谁洗衣服?”
“乔同志来我们谢家,不是洗衣打杂的保姆,她的主要任务是帮奶奶调理身体。我妈不咋会做饭,乔同志才顺手帮我妈做个饭而已。乔同志没有道理要给江姨洗衣服,难道江姨自己没长手?”
“中铭,你咋说话的,好歹我也是你长辈。”
“咋的,长辈就不用洗衣服?江姨是跟我奶奶一样瘫痪了?还是七老八十动不了了?”
端着搪瓷盆的乔星月,忍俊不禁。
她知道谢团长除了害羞以外,还是个毒舌,没想到如此毒舌!
这完全颠覆了谢团长在她心目中铁血刚毅又板正害羞的形象。
“中铭,你咋跟江姨说话的?”
“江姨想让我好好说话,自己先好好做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江姨,以后对乔同志尊重一些,别把乔同志当一个下人使唤。她会中医,她的主要任务是给奶奶调理身体,她可不是我们谢家的保姆,更不是让你使唤的下人。”
这些天,谢中铭也看在眼里,乔同志每次给奶奶做按摩都要一个小时,一天又要按摩三次以上,每次都累得腰酸背疼,很是辛苦。
他可不想把乔星月给累坏了。
旁边端着搪瓷盆的乔星月,有种奇怪的感觉——谢团长这么维护她,怎么像是维护自己的媳妇一样,既霸气、帅气,又护短?
她脑子里咋会冒出如此奇怪的想法?
乔星月端着搪瓷盆的手指,紧紧攥了攥,赶紧把这奇怪的想法给压了下去,然后再次看向铁血刚毅的谢团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