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又一下。
随即又蹲下来,揪着江永强的短发,一个又一个的耳光扇下去。
“啪,啪,啪啪!”风声吹着玉米叶簌簌响,盖过这啪啪的巴掌声。
江永强只顾得了裤裆处的疼痛,“乔星月,你这臭娘们哪来的劲儿?”
“你以为我还是四年前那个产后营养不良,气血双亏,被你按住后连拿银针的力气都没的小胖妞吗?”
四年前她刚生完安安宁宁,一天月子都没有坐过,为了生计四处奔波,严重贫血,两个月的时间哗啦啦暴瘦八十多斤,直接从两百二十多斤掉到一百四十斤。
那会儿她没力气,不代表现在也没力气。
“江永强,你这个社会败类,不送你去坐牢,不知道日后你还要祸害多少姑娘。今天我说什么也要送你去见公安同志。”
她又用力踢了江永强一脚,这江永强翻过来,脸朝下趴着,脸和额角沾着泥和草屑,想爬出这片玉米地,双手却被乔星月扣在后背,死死锁住。
垂在乔星月胸前辫子,上面有根绳子绑着,她干脆利落地解下来。
又用绳子将江永强的双手反剪在后背,绕了好几个圈,打了几个死结。
“起来,跟我去公安局。”
头发散下来的乔星月,踢了江永强一脚,这男人高高壮壮的,她把他拽起来时,用了好大的劲,“走!”
男人抬腿,还未踢到乔星月,乔星月又一根银针扎下去,“要么乖乖跟我去见公安同志,要么我有一百种让你疼得死去活来的法子,你要不要试一试?”
这一针扎在江永强的腿上,疼得他直冒汗,这是啥针法,疼得他快去见老祖宗了。
风刮过他粗大的毛孔,这毛孔上冒着让人恶心的细汗,露出的眼神又慌又狠,却只能死死地盯着乔星月,又拿她没有半点法子。
“你个臭娘们。”
“我让你嘴臭。”
“嘶……疼,疼,疼。”
“还骂不骂人?”
“嘶,不骂了,不骂了,嘶……”
“走不走?”
“走,走,走!”
……
几分钟后,江北杨的二哥江北松,看见一辆二八大杠倒在玉米地里,砸倒一片刚结穗的玉米,又见玉米林深处有一道长长的拖拽痕迹。
他心一慌,糟了,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。
沿着地里被压倒的痕迹,江北松跑着追进去,却不见任何人影。
没过两分钟,谢中铭也赶到事发现场,看到这倒地的自行车,和压倒的玉米杆子,他胸口一慌,“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