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八点多的时候,他煮了一锅五花肉,准备拿着五花肉做梅菜扣肉。
他翻着锅里的几块五花肉,对着灶膛前的陈嘉卉说道:
“嘉卉啊,为了表达诚意,你再去一趟谢家,让乔同志和你谢叔兰姨一家人,今天中午务必要来咱家吃饭。就说菜我都已经准备好了,让他们早点过来喝茶。”
陈嘉卉往灶膛里塞了两块干柴,拍拍手,起了身,“好嘞。”
她露出微笑时,嘴角边上有着浅浅的梨涡。
可是梨涡很快消失,换作严肃,又道,“爸,但是,今天谢叔和兰姨来了之后,你不要再提让我和谢团长处对象的事情了。就算谢团长的离婚报告被批准了,也不许提。谢团长喜欢的人是乔同志,我不想当那个死缠烂打的人。”
灶台前,陈胜华把筷子叉在煮熟的五花肉上。
锅里的腾腾热气,映着陈嘉卉脸上既苦涩又释怀的神色。
陈胜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“嘉卉啊,有你这样善良又通透的女儿,爸爸感到很骄傲!”
虽是骄傲,陈师长却无比地心疼女儿。
他的女儿样样优秀,喜欢她的男同志也不少,可她没一个看得上的。
唯一看得上的,又一次次阴差阳错地错过了。
陈嘉卉露出微笑时,嘴角边上那浅浅的梨涡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之意,“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一直不喜欢我,再不通透一点,选择放下,岂不是自寻烦恼?”
说着,陈嘉卉干脆一笑,“爸,我去谢家了。”
……
谢家大院。
今天是休息日,谢中铭晨练结束后,在院里霹着柴火。
那些柴火是他去山上扛下来的松木,劈成一块一块的,再整齐地码在屋檐下。
他扎着稳稳的马步,扬起斧头,顺势将一截圆圆的木头劈成两半,汗水湿了他的衣衫,紧贴着他腰腹和胸膛间结实的肌里之上,露出一身的硬朗之气。
柴火霹了一半,弯腰去捡那松木时,乔星月扛着一袋米从院门外推门而进。
见她肩上扛着一袋米,看上去大约二三十斤重,谢中铭赶紧放下手中的斧头,大步上前。
“乔同志,你去买米怎么不跟我说一声。这么沉,你是怎么扛回来的?我来帮你。”
说着,便要接过她肩上的米袋子。
乔星月瘦归瘦,可是谢中铭双臂伸过来时,她的肩膀却十分灵活地躲开了,“不用了,也不是很沉,我扛进去就行了,也不差这几步路。”
她的声音脆生生的,带着疏离之意,甚至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