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?
陈嘉卉知道,就算乔同志不喜欢谢团长,她也没有任何机会。但凡有一丝机会,她从小和谢团长一起长到大,谢团长就不可能对她态度那般冷。
迈进谢家院子后,陈嘉卉又热情地邀请了乔星月和谢家的人。
谢家老太太腿脚不好,陈嘉卉早早便扶着她,去了他们家。
快到中午的时候,乔星月和黄桂兰也没有空着手去。
黄桂兰给谢家人拎了一网兜的水果,乔星月也去服务社买了一包白糖、一包大枣还有两斤牛皮纸包着的桃酥。
王淑芬瞧着乔星月拿了这么多吃的来,故作生气状,“乔同志,干啥还这么客气?带这么多吃的,这多破费。”
王淑芬知道她一个人养两个娃不容易,“这孩子,净花这些冤枉钱。下次王姨叫你来家里吃饭,可不许再买东西来,否则王姨生气了。一会儿这些东西你都带回去,让孩子们吃,王姨再给孩子捎点大白兔奶糖。”
“王姨,我来你家吃饭,咋还能空手来。”
“就这么说定了,不然王姨跟你急。”
乔星月觉得陈师长和王姨两夫妻,人都蛮好的。
尴尬的是,吃饭的时候,谢叔和兰姨一人抱着安安宁宁坐在四方桌的一角,陈嘉卉和谢家奶奶坐一角,陈师长和王姨坐另一角。
剩下的一边,就只能乔星月和谢中铭坐在一起了。
乔星月总感觉,陈嘉卉安排座位的时候,是故意要让她和谢团长坐一块儿似的。
但她也干脆利落地坐了下去。
只是一张刷着红漆的长条凳上,她和谢中铭中间隔的距离较宽,那明显距离让陈嘉卉瞧了,有些发愁。
陈嘉卉给每个人递了筷子,递向乔星月时,笑盈盈道,“乔同志,你坐过来一点,别摔了。”
“没事,我坐得挺稳的。”
说着,乔星月转移了话题,“陈师长,今天您亲自下厨,辛苦您了!”
一旁的谢中铭,看似眼眸未动,平静无常,挺拔的身躯端坐在长条凳上,却透着一股失落感。
乔同志连跟他坐一块儿,也要离得远远的呢。
是讨厌他?
他这细微的情绪变化,被陈嘉卉尽收眼底——愁死了,莫非这真是襄王有意,神女无心?
吃饭的时候,乔星月想让安安宁宁从谢叔和兰姨的身上下来,但二老不肯,他们非抱着两个娃,一直给两个娃夹着菜。
那一刻,乔星月感觉到安安宁宁和谢家的人,有一种血脉亲情。
这世间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,不可能安安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