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吃冰棍。”
剩下的两根,他乔星月吃。
那泡沫箱里的老冰棍五颜六色的,橙色的是桔子味,红色的是西瓜味,还有绿色的是薄荷味,白色的是果糖味。
谢中铭的目光,落在乔星月白里透红的脸蛋上,瞧着她额头上冒着细汗,想给她来根冰棍解暑,“你要啥味的,我给你拿。”
乔星月没有回答,而是望向卖冰棍的大爷,干脆利落道,“大爷,来五根就好,都要橙子味的。”
谢中铭以为她是节俭习惯了,不舍得花钱,自己不吃,他赶紧说,“别不舍得钱,有我在,以后你和安安宁宁都不会过苦日子了。”
说着,他让大爷又拿了一根。
可乔星月非要还回去一根,“不是不舍得花钱,我真不吃。”
这几个月来,乔星月住在谢家,她有多节省谢中铭是看在眼里的。
要不是为了省钱,她也不可能一条内裤穿到破洞了还舍不得买新的。
为了给宁宁治病,她一直都是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。
不顾她的坚持,谢中铭硬将一根冰棍塞到她手里。
乔星月真是哭笑不得,“谢中铭,我真不是舍不得花钱,是我今天肚子疼。”
“……”谢中铭缓了片刻,才反应过来,“你来那个了?”
听说女同志来那个了,还会痛经。
谢中铭这才明白她为啥坚持不吃冰棍,他把冰棍拿过来,还回一根给大爷,然后数了两毛五分钱给大爷,重新打着伞和乔星月一起离开。
他一手拿着牛皮纸包的五根冰棍,一手撑着伞,时不时的侧眸看了看乔星月,“痛吗?”
乔星月:“还好,赶紧回去吧,太阳挺大的。”
回到谢家,牛皮纸里包着的冰棍有些化了,可是安安宁宁拿在手里舔得津津有味。
这个大热天,老太太和黄桂兰来上一根冰棍,也是神清气爽,却见乔星月没有冰棍,黄桂兰问,“中铭,星月咋不吃冰棍。”
看谢中铭的那根冰棍还包在牛皮纸里,黄桂兰夺过来,“你这根别吃了,我拿去给星月吃。”
谢中铭把黄桂兰拉了回来,压低了声音,道:“……那个,妈,乔同志今天来月经了,她不能吃凉的东西。”
闻言,黄桂兰忍俊不禁,“啥,中铭,你连星月今天来月经的事情,你都知道。你俩发展到啥程度了,牵小手了没?”
“妈,你说啥呢。”
面对黄桂兰的八卦,谢中铭的脸色立即阴沉和严肃了起来。
他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?
那牵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