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这鸡我得给你留着。”
金花还想再说啥,乔星月打断,“饭我就不吃了,刘大柱媳妇,我是被曾秀珠和刘大柱从刘家赶出去的。那个时候他们母子俩不顾我怀着身孕把我赶出家门,我就已经不是刘家的人了。所以你也不是我啥嫂子,也别想着打这几捆钱的主意。这是我男人这几年寄回茶店村给我当生活费的,全被曾秀珠给霸占了。我今天是正大光明的拿回去。”
乔星月多次提到谢中铭是她男人这句话。
身侧的谢中铭好几次嘴角上扬。
忽然觉得这茶店村的风都是甜的,心里也甜滋滋的。
乔星月说完,拉着谢中铭便离开了,留下不甘心又气不过的金花狠狠地掐了刘大柱一下。
“我让你杀鸡,那是要把胖丫拿走的钱给再拿回来,你咋就这么笨呢。”
“现在好了,钱全没了,你叫我咋跟你过日子?”
“还有你娘可把我骗惨了,她跟我说她只有几百块钱存款了,结果胖丫这一搜刮却搜出三捆大团结一捆块钱,这不得三四千块。你娘要是早把钱给我,还能让胖丫搜刮了去?”
“既然钱没了,这日子就不过了,刘大柱,你妈回来后你转告她,什么时候把胖丫拿走的钱给我送回来,全都交给我,我就什么时候回来跟你过日子。”
说着,金花便随便收拾了包袱,离开了刘家。
刘大柱慌了神,这可咋整?
“花,你别走,花你还怀着娃呢。”
“起开,不把钱拿回来,我就把你们刘家的种给打掉。”
……
乔星月和谢中铭走在回村招待所的乡间小路上。
眼见着谢中铭怀里直接抱着几捆钱,太招摇了,乔星月踩在田梗上停下来,“这钱不能这么显眼,你把衬衣脱了,把钱包起来。”
“行,都听你的。”谢中铭麻溜地脱了穿在外面的草绿色的军装衬衣。
那是用旧军装改造的衬衣,肩上的徽章早就摘掉了,虽然有些旧了,却洗得干干净净的。
脱掉短袖衬衣的谢中铭,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,扎在军绿色的军装裤里,那挺拔伟岸的身材更显健硕。
白色的背心贴在他的腰腹上,勾勒出腰腹间的肌肉越发紧实有力。
他用脱下来的草绿色衬衣,三下两下把三捆大团结和一捆块票包起来。
烈阳当头。
带着潮气的汗水顺着他挺拔的脖颈没入背心,此时,谢中铭已是满头的汗。
乔星月赶紧从帆布包包里,拿出一块手绢来,递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