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过几天才能回锦城。”
谢中铭喝了水,看着她那张白皙惹眼的脸蛋,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,“不用打到我们团部,你直接打我爸师部的电话。”
“也行,你把电话给我,我一会儿就去。”
乔星月翻出她复习功课时的笔和笔记本,让谢中铭念了谢叔团部的电话,并记下来,然后把那电话号码从笔记本上撕下来,合上本子起了身。
“你好好躺着休息,我去给谢叔打完电话,回来就给你带饭。”
说话间,她已经离开了病床走远了两三米,身后的谢中铭过于紧张,猛地一起身,“星月,去邮局的路上注意安全,坐公交去,别舍不得买公交票。”
乔星月回头时,看到谢中铭眼里对她的在意,笑着点了点头,“好!”
去到邮局,已经是半个小时后,乔星月排了队,等到她打电话时,她拨通了谢江师部的电话。
接电话的人不是谢江,听那声音,像是陈嘉卉的父亲,陈师长。
乔星月恭敬地喊了一声,“陈叔,我谢叔在吗,我找他有事。”
“星月?”陈胜华听出是乔星月的声音,“你不是应该和中铭在火车上吗,咋把电话打到师部了,是出啥事了?”
陈胜华预感到不妙。
自从知道乔星月是个难得的人才,陈胜华像是稀罕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稀罕乔星月。
不等乔星月回答,他担忧道,“星月,没事啥事吧,你们还好吧?”
乔星月不得不佩服陈师长,这都被他猜出来了,“陈叔,在火车上的时候,我们遇到了劫持人质的歹徒,而且还是好几个歹徒。那个被劫持的娃才七岁,歹徒戒备心很强,只好由我扮成孕妇靠近……”
“你没事吧,星月,有没有受伤?”
听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陈胜华心一紧,就好像听到他们家嘉卉受了伤似的,无比担忧,立即打断了乔星月的话。
乔星月十分欣慰,陈叔能这般关心她,“陈叔,不是我受伤了。那个劫持小男娃的歹徒被我拿下了,可是他的同伙藏在暗中朝我开了一枪,不过你放心,不是我受伤了。谢同志冲出来,替我挡了一枪,伤到了左肩,子弹已经取出来了。谢同志需要在昆城医院住三天院,我们可能要几天后才能回锦城。”
听闻不是乔星月受伤,陈胜华松了一口气,“还好,你没受伤。”
又不得不赞叹,谢中铭这小子是个有担当的男人,知道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同志。
很早以前,陈胜华便希望谢中铭能够给他当女婿,能够娶了他家嘉卉,但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