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铝制的饭盒走进来,笑着和她打招呼,“闺女,买早饭呢。”
“哎,大婶,这包子是给你的。”乔星月随手递出去两个大肉包子。
她推脱了几下,乔星月硬塞到她手里,“能住到一个病房,也算是缘分,大婶就别跟我客气了。我家男人是不是又去厕所了?”
“估计是去水房洗脸刷牙了。”大婶手里拿着她塞给她的大肉包子,说了谢谢,又说,“你家男人是真疼你,昨晚你们小两口从厕所回来后,你男人等你睡着了,又给你摇了一会儿扇子。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家男人这么心疼人的。”
听闻大婶说起谢中铭的体贴,乔星月心里甜滋滋的,她正要去寻谢中铭,瞧见谢中铭手里拿着搪瓷杯和毛巾从外面走回来。
他腰间的皮带系了,可是却没有系得那般周正。
她忙上前帮他重新调了调,“好了,赶紧吃饭吧。”
“星月。”吃馒头的时候,谢中铭想问她,是不是没那么讨厌他了。
但是话到嘴边,又被他咽了回去。
乔星月喝着粥,抬眸时,长长的睫毛往上一扬,那明媚的模样烫得谢中铭胸口又是一阵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跳。
他今年二十八了,从来没有过这种不冷静的场面。
怕她还是那么讨厌他,他没敢问那个问题,只是觉着这两天她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,乔星月问他有啥事,他应了一声,“没啥,就是觉得昆城军区医院的馒头,格外的甜。”
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,吃什么都是最香最甜的。
乔星月却没觉得这馒头有啥香甜的,“这馒头可没有兰姨做的馒头甜。”
“反正就是甜!”
……
谢中铭住院的第二天,昆城铁路公安部门来了人,给谢中铭和乔星月都送来了见义勇为的锦旗。
来的人是那天的周厅长和高同志。
他们穿着制服,把锦旗送到乔星月的手上时,满眼都是感激,“乔同志,多亏了你们两口子,这次才能抓到那几个头号犯罪分子,这是上头特意给你们颁发的锦旗。”
乔星月双手接过锦旗,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光荣。
在这个淳朴的年代,她感受到年代的淳朴风情,这种社会风气比起后世的那般冷漠,让人心中动容。
如果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,她肯定还会路见不平再出手。
这时,周厅长又递给她一个信封,笑着说,“乔同志,这是上面特地给的奖金。”
乔星月赶紧推脱,“周厅长,锦旗我收下了,但是奖金就不用了。我救人不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