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了江北松一下。
她想让江北松看到邓盈盈这不怀好意的目光,可是江北松抬头朝这边望来时,邓盈盈又立刻收起她狠毒的目光,眉眼里露出温柔的笑意来。
“嘉卉,北松哥,中铭哥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星月姐姐。”
“要是中铭哥能娶了星月姐姐,安安宁宁也能有一个完整的温暖的家。”
“我其实早就该祝福中铭哥和星月姐姐,早就该从兰姨家搬出来的。”
“希望能早点喝到中铭哥和星月姐姐的喜酒,也算是皆大欢喜。”
陈嘉卉都快恶心吐了,邓盈盈咋这么能装呢?
江北松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,递给邓盈盈,“盈盈,心里苦就吃颗糖吧。缘分这东西确实不能强求,希望你看开些。”
邓盈盈接过江北松的糖,心里盘算着,要是搞不定谢中铭,她就只有让江北松当冤大头,给她肚子里的娃当爹。
她捏着手中的大白兔奶糖,眼泪掉下来,“北松哥,你以前说的话,还作数不?”
这会儿,江北松给邓盈盈倒了一杯水。
瞧着她落泪的样子,问他以前说的话作数不,他把手中的搪瓷杯用力捧着,手指猛地一顿,指节下意识地收紧。
原本松散搭在杯柄上的手,不自觉地摩挲着杯身。
他胸口发紧,声音比平时放慢了许多,带着军人的气魄和一个男人的憨厚,“当然算数。我说过,只要你愿意跟我过日子,我不在乎你心里装过别人。”
此时此刻,陈嘉卉真想拿根棍子朝着江北松当头敲一棒。
这江北松是和她在一个大院,从小一起长到大的,她和江北杨江北松肖松华谢家几兄弟,处得像兄弟姐妹一样。
陈嘉卉是真不想江北松掉邓盈盈的坑里了,谁知道邓盈盈又憋着啥坏主意。
她特地拿着手中的翻译资料起了身,又特地从江北松和邓盈盈的中间走过,然后停下来,看着江北松,“北松,这堆资料都要翻译,师长要的,需要加急,你过来看一眼。”
“盈盈,你等我一下。”江北松被打断后,跟着陈嘉卉朝资料室走去。
这会儿太阳已经要下山了。
团部泛黄的墙上挂着一口老式的挂钟,时间指下傍晚六点一刻。
早该下工了。
乔星月坐下来,和谢中铭聊了会儿刚刚救人的情况。
聊着聊着,觉得身子有些不太舒服,脑袋昏昏沉沉,身子烫得厉害,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。
她擦了擦额角的汗,“谢中铭,我先回去了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