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一样。
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?
玉米地被风吹得簌簌作响,傍晚的风带着些许凉爽之意,却吹不散乔星月满眼的迷雾与情愫。
她脸蛋红扑扑的,白里透着红,水嫩嫩的,像是刚刚熟透的三月春桃。
扎在一侧的马尾辫,早就松散开来。
凌乱的黑发垂下来,一缕一缕,随着清风拂过谢中铭被扒开的胸膛。
乔星月埋在他的胸膛上,极尽索取。
“星月,不可以……”
这种情况下,谢中铭不能趁人之危。
宽厚的手掌,握住了乔星月纤细柔软的腰身。
原本是想将她推开的。
那柔柔的风掠过玉米地,拂动她的发,一下又一下地拂过他的胸膛,软得像是没有重量一样,蹭得他心口一阵发麻。
握着纤细腰身的手,在这一刻,停顿了下来。
那股莫名升起的燥热,从胸口蔓延到小腹。
“星月,真的不可以,你清醒清醒……”
五年半之前,正是因为自己克制不住,伤害到了她,才让她怀上了安安宁宁,虽然他娶了她,但是这五年多的时候他从没有回去看望过她。
他已经伤害她很深很深了。
不能在这个时候,再占她便宜。
“你不用有心理负担……”乔星月的意识尚且还有一两分清醒。
可却被另一种渴求占据,“我们是合法夫妻,我不会怪你……”
玉米地里,晚霞的余晖落下来,照在那片被压到一片米玉杆的泥地里,照着那片衣衫半遮半掩的白皙如玉的肌肤上。
那片碎花色的衣衫,从光洁的后背滑下来,最后落在泥地里。
谢中铭的眼神被烫了一下,心如惊鹿乱撞。
“谢中铭,你放心,我会对你负责的!”
……
血色的夕阳下,邓盈盈一路小跑着朝乔星月和谢中铭回大院的田间小路追上去。
她跑得气喘吁吁。
终于瞧见那片田埂上,倒在一旁的二八大杠。
这乔星月和谢中铭,果然是钻玉米地里去了,这会儿两人正做着那种事情,虽然瞧不见,却隐隐约约能听到些声音,邓盈盈脸颊滚烫,也气得咬牙切齿。
要是计划成功,没有乔星月来坏她的事情,这会儿和谢团长钻玉米地的人是她,不会是乔星月。
那声音不堪入耳,听得邓盈盈耳根子一阵发烫,心里又气急败坏。
不行!
她要让谢中铭和乔星月身败名裂,一个团长和一个寡妇搞破鞋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