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李彦辰想了想,也觉得有道理,便点头了点头,“行,那就这么办。”
赵晚笙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旧帕子,撕下一小块,系在路边被割得只剩一截指头长的草桩上打了个结。
“行了,我们赶紧追人吧!”赵晚笙拍拍手率先跑了出去。
后面那一块这块赵晚笙是熟,可这边再走往前一些,她记忆就有些模糊了,还是寄上一个比较保险。
“这法子不错!”李彦泽激动地跟了上去。
李彦辰眉头微微舒展开来。
幸亏赵晚笙想出了做记号的法子,等他们追上去时,就远远看到那个男人挑着担子,已经走在了朝南而去的小路上。
赵晚笙赶紧撕了块布条,在小路路口下面的草根上系了根布条。
她也想把布条挂在树枝上,或者路边野草的尖儿上显眼的地方,可现在家家户户都是烧柴做饭,但凡路边哪块儿地有野草,矮树枝啥的,压根就留不到这个季节,早就被附近的村民们割回去当柴烧了。
只能把布条系在草根上,虽不显眼,但找一找,还是能看到她做的记号。
三人远远地跟在男人后面,走在田边的小路上。
走完小路,走大路,走完大路走小路,绕来绕去的,这一走就是一上午。
赵晚笙那块帕子早就不够用了,李彦辰把弟弟身上最旧的里衣给撕了一块出来,一下一下地给成了条儿,用来做记号。
几人赶了一上午的路,又累又饿,还特别渴。
得亏,他们在摊子上买的饼子来不及吃,赵晚笙都在了挎包里,路上三人分食了两个饼。
可吃了饼,肚子暂时是不饿了,可人还是又累又渴。
“哎呀!走不动了,太累了!渴死我了!”李彦泽再怎么一腔热血,此时都累得提不起劲了。
李彦辰比弟弟好一点儿,但也只好一点点儿。
赵晚笙累极了,偷偷喝了一口灵泉,整个人疲惫一扫而空,人立马就恢复了最佳状态。
她现在只后悔出门没有第一个军用水壶,哪怕是空壶子,她也有理由光明正大拿水出来给大家喝水呀!
赵晚笙看着两个哥哥累得都抬不起脚了,有些后悔了。
“大哥,二哥,我看咱们要不还是不跟了吧?”赵晚笙犹豫道。
看到两个小孩子这么受累,她怪不忍心的。
李彦泽一听这话,顿时不干了,“咱们都跟了那么久了,现在掉头回去,我不甘心!”
李彦辰手搭帘子往远处望了一会儿:“我们回去也要走好长一段路,我们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