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怕你们发现。”
刘子兰眼睛一瞪。
赵志文听到她的话,又问,“你怎么处理的?”
“我用抹布擦干净地上的油,又怕你们看到,然后趁后妈不注意给拿出去扔了,然后我看见……”
“看见什么了?”刘子兰迫不及待问道。
“我看见平时是打扫楼梯的胡奶奶把那抹布捡走了……”
这年头一点儿针头线脑都是值钱的东西,有人捡抹布实在太过正常。
而那块抹了油的抹布确实是被胡奶奶捡走了。
半真半假的话,最容易取信于人,这也是赵婷婷个要的效果。
总之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。
胡奶奶都六十多了在这个年代也算是高龄,老眼昏花,没注意到抹布上面的油,拿去擦楼梯完全有可能。
刘子兰没想到是这个结果,瞪着赵婷婷半天没开口。
赵志文听了这话,眉头松了些许,“刘子兰同志,听到了没,这都是一个误会。”
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我得去找那个老太婆去,她害我差点儿……”刘子兰刚想说去找胡奶奶,赵志文便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这话你就别说了,胡大娘五个儿全牺牲在了战场上,部队里看她孤苦无依,让她在大院养老,她自己过意不去,主动在大院干起了扫地的活,人家又不是故意的,你也没事,要是兴冲冲去找人家,别人会怎么看咱们俩?”
刘子兰有气无处发,再一想到都是因为赵婷婷引起的,满腔的怒火全冲赵婷婷而去。
“既然知道自己犯了错,一边跪着去!”刘子兰冷声道。
赵志文见此也是一副默认的态度。
赵建国和赵建军两人早就不知道去哪儿玩了。
赵婷婷倒是不想听刘子兰的话,可不敢不答应,再加上她也心虚,只能委委屈屈地跪了下来。
当天刘子兰盯着她跪了一下午,晚上还不给她饭吃。
第二天,赵婷婷一听陈香出院回家了,她就立马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,来到了周家。
一进门,她就把那张满是血痂的脸和跪得一片青紫的膝盖给陈香看。
“妈,刘姨她自己不小心滚下楼梯,肚子里的孩子差点儿出事,她回家后,把气全撒在我身上,昨天她让我从中午跪到晚上,中途一直盯着我,不让我起来,我膝盖跪得好疼……我爹也不帮……呜呜……”
赵婷婷一边说,一边哭,只说刘子兰和赵志文夫妻俩怎么怎么对她不好,至于她做了什么,她绝口不提。
陈香脑子有些发晕,也不知是被女儿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