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。
这条应急楼道的灯没开。
身后的门晃荡几下，只留下一道小缝，透着走廊上的灯，在地上投射出一道光影。
眼睛渐渐适应黑暗，依稀能看到顾言沉平直的嘴角，紧绷的下颌，眉眼一片冰凉。
昏暗里，温祈知感觉顾言沉一直在靠近。
身后的门是关的，她无法转身就跑，只能不断往后退，直到后背完全抵在门上，退无可退。
顾言沉还在靠近！
温祈知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异常。
和以往的温柔体贴、耐心纵容不同，没了克制的顾言沉是带有攻击性和占有欲的。
冰冷，不说话。
脸上的表情森幽阴沉，目光像蛇一样缠上她，寒意顺着后背的脊梁骨一路上盘。
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言沉。
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，赤裸裸地将陌生的另一面展示在她面前。
说不害怕是假的。
温祈知抬手抵住顾言沉，拒绝他的进一步靠近。本想喊一声“哥”，但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喊。
话在嘴里转了好个圈，面前的顾言沉先说话了。
他每说一句话，温祈知的心脏就跟着一颤。
“——想出国？”
“——躲我？”
“——有男生向你表白？”
“温祈知，你听好了。不管是出国，还是躲着我，又或者想答应刚才那个人的表白。这三件事，你想都不要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