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摔过的身体,再次摔在地上,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。
她在地上痛苦地滚了滚,随即恶毒如蛇的目光狠狠射向沈回。
不愧是狗男女,连摔人的手法都一样!
沈回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谢芳菲,只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。
一切有惊无险,官差们怕再出变故,一刻也不敢再耽搁地将谢芳菲押着出了府门。
“沈冰块,好样的!”苏秀儿眉飞色舞地拍了拍沈回肩膀,抱着苏小宝侧过头问冬松:“谢芳菲的娘家很厉害吗,对她是什么态度?”
谢芳菲太能搞事了,她怕谢芳菲被送去京兆尹衙门后,还能搞出点事情。
必须要将这件事拍死了,让谢芳菲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。
冬松查谢芳菲底细时,自是有查过谢芳菲娘家的。
冬松说道:“谢府是个大家族,但谢芳菲的父亲只是一位从四品将军,没有什么实权,谢芳菲也非嫡长女,家里对她的态度只说是一般吧。”
“不过她父亲与首辅温栖梧是表亲关系。这温首辅权倾朝野,朝中大臣都会卖他几分面子!”
“若是温首辅出面,的确有可能替谢氏脱罪,不过你不用担心,有长公主和皇上在,即便是……”
“抱着!”冬松话还没有说完,苏秀儿就将苏小宝塞在了他的怀中。
冬松只能将话咽下去,下意识抱紧苏小宝。
他其实想说,只要小主子不把天捅破,有长公主和皇上在,都能帮她轻松解决。
长公主都回京了,他迫不及待想回酒楼拜见长公殿下了。
苏秀儿没有注意到冬松幽怨的眼神,她走到宁硕辞身侧:“宁大人,你家有锣吗,能不能借用一下?”
宁硕辞与谢芳菲夫妻多年,一直以为谢芳菲是个端庄温婉的性子,即便有些小心思,也无伤大雅,可是今天,谢芳菲的所作所为,皆超出他的认知。
谢芳菲如此心机,他也怕谢芳菲到京兆尹衙门后,再闹出事端,为了防止意外发生,他也准备亲自去一趟京兆尹衙门。
此时听到苏秀儿的话,根本没有多想,就已经让人去给苏秀儿取锣。
世子亲自吩咐,被夫人看重的苏掌柜要锣,武平侯府的下人哪敢怠慢,锣很快递到苏秀儿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