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等同于官方背书,温渺渺立即高兴地快要飞起来,殷勤地给淑贵妃添酒。
等再从温府出来时,淑贵妃已经半醉。
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,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,淑贵妃靠在马车内的软榻上,回想起在温府与温栖梧做过的一切,蓦地开始心虚。
她打了酒嗝,撩起马车帘子问跟在马车旁边的铭玉:“可有消息,皇上出宫后去了哪里?”
“回娘娘,是鲜豚居!”铭玉低垂眉眼,如实回答。
淑贵妃便重重甩下了马车帘子,方才的心虚再也半点不见。
她重新靠在软榻上,摸着温栖梧刚刚摸过的手背。
她与温栖梧只是情难自禁,而且只是摸摸手,没有越过雷池最后一步,又没有真的犯错。
如果不是皇上,她和温栖梧早就该是恩爱的一对。
“该死,敢为了一个村姑对本宫失约!”
淑贵妃越想越烦躁,随即坐不住的又撩开马车帘子,对外面的铭玉吩咐:“再探,为何皇上今日情愿丢下本宫,都一定要去鲜豚居,鲜豚居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?”
被宠坏了的妇人,完全将一位帝王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。
可以允许自己开小差,却不允许帝王有任何不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