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北方之势成事,可以撇开不论。独孤阀和皇室关系太深,唇亡齿寒,亦无争天下之力。只有宇文阀人材众多,可以稍有作为。可惜当了这么多年走狗,仇家遍地,杨广若亡,宇文阀只会成为众矢之的,任他们有三头六臂都应付不了,落雁说得对吗?”
此女对天下形势了若指掌,难怪会被李密重用。
沈牧拗她不过,叹道:“说到底,你都是想我们说出‘杨公宝藏’的秘密。这样好了,你就下嫁我们其中之一,那宝藏就可给你拿给密公献媚了。”
沈落雁见费尽心机,仍不能说动两人,大嗔道:“去你娘的贫舌小鬼,看我不把你的舌头勾出来。”
两人想不到一向斯文温柔的她也学他们般说粗话,登时乐不可支。
沈落雁终动了肝火,拂袖而起道:“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,若你们能安然无损地离开荥阳,我沈落雁就……就同时嫁给你两个小鬼。”说着,不觉俏脸微微一红,连忙背过身去,离开了房间。
次日,翟让邀他们共进早膳,雪早停了,但地上积雪盈尺,树上挂满冰条,几个仆人正忙于扫雪,见翟让来到,慌忙下跪叩首。陪同的有王儒信和屠叔方,却不见翟娇。
翟让显得落落寡欢,问了他们几句起居近况后,便独自喝闷茶。
其他四人只好陪他默不作声。
吃过早膳,走进房间没多久,沈牧便听到敲门声响,素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:“你们在吗?”
两人大喜,忙迎素素进房。
岂知她门才关上,便搂着两人痛哭起来,呜咽道:“小姐走了,你们会离开我吗?”
“当然不会……”沈牧两人不置可否。
素素美眸一转,赧然道:“榻子这么大,不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,岂非更安全吗?”
徐子陵吓了一跳道:“这怎么行?”
素素嗔道:“你不要想歪了,我们只是比平时亲热点那样子罢了!这可是人家心中一个梦想。”
沈牧嗫嚅道:“若给人知道,会怎么想呢?”
素素俏脸微红,决然地道:“谁会知道呢?你们难道不觉得好玩吗?”
“好玩……?!”沈牧嘴角露出一丝苦笑。
徐子陵洒然道:“你都不怕,我们怕甚么。今晚就让我们同床共枕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沈牧心里翻了白眼,暗道:“徐子陵这小子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。”
徐子陵提醒沈牧道:“小心楚楚来找你,那就会撞破我们的大计。”
素素“啊”的一声叫起来,从怀里掏出一条镶了玉坠的链子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