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斗志和意义?”
徐子陵点头道:“由于不知道,故而不存在。这正是命运最动人之处。无论将来如何,我们也要向将来挑战,寻求自己的理想。”
沈牧微笑道:“哈!不若我们就在豪雨雷暴之夜,齐声高歌一曲,以舒胸中对生命的悲壮情怀,陵少尊意如何?”
徐子陵哈哈一笑,扯着他站了起来。
两人交换了一个有会于心的眼神后,不约而同地齐声高唱道:“幽居观天运,悠悠念群生,终古代兴没,豪圣莫能争。”
歌声远远传开去,连雷雨也不能掩盖分毫,雨势更趋暴烈,但他们心中燃起的烈火,却半点无惧风雨的吹打。
不多时,雨停了,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横亘无尽的密林,在没有星辉月照的黑夜,份外阴沉诡秘。
两人童心大起,掠入林中,就在树上枝叶间穿插跳跃,好不写意。
快出林时,林外隐见点点火光,还传来杀喊之声。
两人大讶,停在林边,往外望去。林外地平远处,是一列耸立的崇山峻岭,在这之间则是地势起伏的陵丘与疏林,此时火光掩映,以数百计的火把布满陵野之上,两帮人马正作生死拼杀。
沈牧和徐子陵瞧得面面相觑,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甚么事。
徐子陵吁出一口凉气道:“他们把往百丈峡的去路完全封闭,现在我们该继续行程,还是掉头回去睡觉呢?”
沈牧功聚双目,遥观两里开外正在厮杀的两帮人马,道:“看到吗?在战场中心有盏高悬的黄灯,那是挂在一个高台的木柱上,木柱似还有些东西,似乎是有人给绑在柱底处。”
徐子陵点头道:“那人身穿黄衣,难道这两帮人马,就是为争夺此人而以生死相拼吗?”
沈牧心痒难熬道:“若不去看个究竟,今晚怎睡得。来吧!”
徐子陵好奇心大起,随他朝高台奔去。
愈接近时,喊杀声更是嘈杂,已可清楚见到两帮人马正交手拼搏,火炬错落分布,或插地上,或绑在树上,愈接近核心的高台,火炬愈密愈多。
这时他们清楚看到一方人马身穿胡服,显非中土人士,而另一方则一律黑色劲服,泾渭分明。
很自然地,两人都生出偏帮黑衣武士一方的心意。
高台的情况更是清楚无遗,被反手绑在台上是个黄衣女子,如云的秀发长垂下来,遮着了大部分脸庞,教人看不清楚她的玉容。
胡服武士正在阻止黑衣武士攻占高台,而且明显占在上风。
黑衣武士人数过千,比胡服武士多出一半,但胡服武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