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分出胜负后再谈。”
婠婠从容笑道:“若你不是生就自我毁灭的性格,便是天生的蠢材。”
跋锋寒露出一个充满自信的笑容,淡淡道:“你爱说什么都悉随尊便,跋某人只要知道你是否够种接受挑战。”
婠婠“噗哧”娇笑道:“跋兄怕是误会了。我绝无出手杀人之意,只是闲着无事,想和你们聊聊天稍解闷儿吧!”
沈牧长身而起,哈哈笑道:“这就最好。来!我们大家喝杯香茗如何!说到底你都是客人嘛!”
边说边往厅心的桌子走去。
虚行之趁机离开长椅,笑道:“该由在下这个作主人的斟茶奉客才对。”
跋锋寒和徐子陵则全神监视婠婠,蓄势以待。
婠婠飘飞而起,穿窗落到院子里,娇笑道:“祝你们好运!”
声落一闪不见。
虚行之舒了一口气坐下,犹有余悸道:“这妖女记性真好,以前在竟陵只隔远瞧过我一眼,便知我是谁。今早我和徐爷联络时,她该刚好在附近,故给她看个一清二楚。”
跋锋寒皱眉道:“那你是否今早便给她制着呢?”
虚行之点头道:“她跟踪我回到这里来,然后我便昏迷过去,真奇怪,她为何不用卑劣手段迫我说话?”
跋锋寒沉声道:“你可能早已说了。魔教中道行高者均懂得什么迷魂、移魂一类邪门手法,能令你在睡梦般的状况下吐露一切秘密,而被施术者事后一点都不晓得。”
虚行之道:“难怪我的脑袋仍怪难受的。”
沈牧搭着他肩头道:“有酒吗?”
虚行之笑道:“家中怎可无酒,让我到后面去拿酒。”
沈牧陪他到后进去,顺便向他解释所发生的事。
跋锋寒和徐子陵各自静坐了好半晌,然后不约而同地移往桌子前对坐下来,前者冷然道:“若我没有猜错,下趟再遇上婠婠时,必是一场恶战。”
徐子陵点头同意,却皱起眉头。
“砰!”
一掌拍在台上,叫道:“酒为何仍未来?”
沈牧捧着一壶酒奔出来道:“来了!来了!两位大爷请原谅则个。”
虚行之为各人摆杯子,沈牧则负责斟酒。
“叮!”
四个杯子碰在一起,然后一口喝尽。
跋锋寒看着一滴不剩的杯底,赞道:“好酒!”
徐子陵故作出不胜酒力之状,伏倒桌上吟道:“婠婠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,她可否仍算是人?有没有人的七情六欲?为何我总觉得她不似是有血有肉的呢?”